眼睛在眼眶内滴溜溜的转,偶尔瞄过对方的下身,之前在书房里只记得防备那蒙面人,也忘记了注意,这贱人究竟有没有事?毕竟昨日的那一脚实在是不轻。
“这废园可不是本郡主愿意来的地方,难得王爷由此雅兴,半夜来畅游废园,不如此地,就留给王爷,我依然搬回‘逸心斋’居住如何?”
“哼!你当此地是你的闺房,随意你来来去去?”对方那时不时往自己某个地方溜来的眼神,他敢打赌,这该死的夜汐月脑袋里,绝对没有想什么好事情。
不过现在嘛,楚凌天一扫周围被整理得焕然一新的屋子,嘴角露出一道残忍的笑意,“来人,将屋顶给本王摘了,本王倒要看看,王妃你还有什么本事!”
“你!”夜汐月怒极,这该死的鸟王爷简直就是天生和自己作对的。
“王爷,您可是吃饱了闲得无事可做?外面到处都是饥寒交迫的灾民,王爷与其将目光放在我等这样的后宅女子身上,不如,将注意力,分一半给外面的灾民如何?”
只要这贱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管他祸水东移到哪里。
楚凌天的眉眼里闪过一道诧异之色,将夜汐月上下一番打量,没想到这已故夜大将军的女儿,居然还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
当即神色微软,随意的说道:“你今晚可有离开牡丹园?哦,就是废园。”
“牡丹园?王爷可真会说笑。”夜汐月白眼一翻,一脸的不耐烦。“你们的人马可是将院门紧锁,帝姬有没有进出,王爷您会不知?”
“可是有下人禀报,王妃的院子,有贼人进出。”楚凌天紧紧盯着夜汐月的脸色,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些许蛛丝马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夜汐月的脸色当即一变,怒气冲天:“王爷这次来,又是想给帝姬安上一个什么罪名?偷汉子这招可是用过了,该不会又是窝藏钦犯,勾结贼人一类的罪名吧?”
“你?!”楚凌天一脸的尊贵冷酷,薄唇紧紧抿着,犀利而邪魅的眼光似绝世古剑一般,锋利的剑锋几乎刺穿夜汐月的背脊。
突然,他的神色一缓,嘴角邪魅的一勾:”王妃何必明知故问,你会住到此处,不也是你自作自受?还是说,王妃更喜欢在暗牢水牢蛇窟里呆着?”
他的话音很轻,却让人觉得无比阴森。伴随而来的是他的右手,抬臂间轻轻的抚摸上夜汐月的手臂,带起她一阵微微的颤抖。
这贱人不会是说真的吧?
“呵呵,王爷就是喜欢说笑。”夜汐月眼睛一转,勉强扯起一抹淡笑,却显得无比的生硬:“有,王爷您这么一说,帝姬倒是想起来了,之前碧荷就总是在说外面有鬼”
说话间,还指了指刚刚醒过来的碧荷。吓得碧荷的身子微微一阵颤抖,继续倒在地上装睡。
楚凌天并未接话,只是久久的注视着夜汐月,眸光里莫名之意闪动,尤其是他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手,不断的传来惊人的热度,让夜汐月暗自揣测不已,却始终猜不透这贱人的心思。
楚凌天却什么都没有说,森寒的眼眸飞快的闪过一道莫名之色,转身走出屋子。
随着他的离开,夜汐月紧绷的神经并没有放松,这个贱人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天知道他下一步,又会想出个什么办法来折磨人。
果然,出门不过片刻,你贱人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来人,给本王仔细的搜!”
“是,王爷!”随着侍卫的应声,周围乒乓声不断的响起,火光不断的摇曳。
随后,就有人来叩门,一个丫鬟在门外禀告:“启禀王妃娘娘,奴婢奉王爷之命,前来侍候王妃娘娘沐浴更衣。”
“我看谁敢近本郡主的身!”夜汐月白眼一翻,她就说嘛,那贱人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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