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汐月也沒有吝啬,随意的取出几枚铜钱,洒落在铜盘里,
铜钱撞击着铜盘,发出清脆的响声,小姑娘腼腆的笑了笑,小声的道了声谢,
很快一圈下來,在夜汐月将肚子填了个半饱之时,小姑娘重新回到了场中,将铜盘递给说书人,
说书人满意的笑笑,猛的一拍惊堂木:“话说,这真正的赵王妃去了哪里,这可真是众说纷纭”
在这间茶楼的楼底,來了一行衣着普通,气质却十分出色的人,
这行人直奔这间茶楼而來,其中一名长相十分普通的男子朝着为首之人点点头:“赵王,小的看得真真的,您让小的看的人,就是走进了此茶楼的二楼,”
“好,很好,重重有赏,”
楚凌天说完,直接朝着茶楼走去,不等小二招呼,直接就吩咐了下去:“立刻去二楼找一个僻静的包间,我们要用,”
说话间,就开始上楼,
这店小二自然是善于察言观色的老手,飞快的下去布置,
“王爷,您不打算直接和王妃相认,”小季子迟疑的问道,
楚凌天的脚步顿住,紧锁的眉头迟迟沒有松开,
原本就霸气十足的脸上,此时更是平添了几分的凶狠,
旋即,他用力一甩袖子:“本王是來质问她,她为何要刺杀本王,至于其它的,到时候再说罢,”
夜汐月,本王说过,既然你进了本王的王府,你这辈子都休想逃离,也别妄想摆脱本王,夜汐月,咱们走着瞧,
“客官,二楼的僻静包间已经准备好,请随小的來,”
小二哥的动作很快,不过片刻,就准备好了一间敞亮的包间,带着明显带着一股子贵气的众人,朝着包间走去,
“有的人说,这真正的赵王妃,是被太子殿下藏起來了,如此太子下狱,早已失去了贞洁的她,只得也学习太子妃,三尺白绫结果了自己,不过,迟迟到现在,也沒有找到真正的赵王妃的尸身,自然做不得主,”
随着说书人的话语,楚凌天跨上了二楼,正好与夜汐月二人所坐的桌子之间,隔着一道宽阔的屏风,众人走上了另一头的包间,径直走了进去,
说书人的话继续传來:“有的人说,这真正的赵王妃,是被襄阳王给藏起來了,之所以会如此猜测,自然和当今的政局有关,太子一倒台,如今就只剩下赵王和襄阳王还能在圣上面前说话,各自稳占一半的势力,这真正的夜汐月可是‘天命之女’,自然就成为了二人争抢的目标,恐怕是谁人娶了这真正的夜汐月,最后能登上宝座的咳咳,老朽就不敢多说了,”
说书人得意洋洋的为自己的话,画上句号,
这番话,听得楚凌天频频皱眉,他沒有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说书人,居然可以将眼下的形势说得如此之准确,
这一番话,听得身旁的小季子暗自心惊,一个弄不好,今儿这说书人的性命,恐怕就得交待在这里了,
“王妃似乎很喜欢听这些,”
楚凌天抬眼看着应约能看见一个侧面的夜汐月,突然笑了,
连日赶路的阴晦之色,飞快的褪去,
哪怕是这样远远的看着她,他也从心底感觉到一股安心之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在绷得紧紧的绷带下面,这里是一条还沒有彻底收口的疤痕,
想象着当初夜汐月一针针为自己缝合时的感觉,楚凌天笑开了怀,
小季子也暗自送了口气,看來这王妃娘娘可比灵丹妙药还管用,赵王这里,终于是雨过天晴了,
“君澈,我们先上楼去吧,这里人声太过吵杂,实在是难受得紧,”
夜汐月动了动手臂,转了转发酸的关节处:“中最要的是,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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