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连续十几天的随意行走,眼看着这距离八月十五的日子越來越近,夜汐月的心里就越发的沉重,也不知道这随后蛊毒发作,会给冷君澈带來什么样的困难,
想到此处,夜汐月笑了,
这一路上冷君澈虽然沒有说,不过对她的温柔呵护,只要是一个人,都能感受到,
她不是铁人,自然能明白他的心思,
可惜的是,此时的她根本就沒有丝毫考虑别的问題的心思,除去她的寿命已经不多这一条外,
冷君澈是一个好男人,也许当真如那书本上所说的“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突然听到房门外似乎有人走动的声响,夜汐月警觉的拿起衣物遮住自己:“谁,”
这间房间可是走廊的尽头,再往前,就是冷君澈的房间,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人來到此处,也应该会路过冷君澈的房门口,才能來到这里才对,
“谁在外面,”
夜汐月再次问道,透过外面依稀还能看见天空的星月,映照出外面的长廊,上面一个人也藏不住,
侧耳倾听了半天,一丝声响也沒有,
应该是自己听错了吧,
夜汐月想着,
要知道这间酒楼的上面,可还有两层楼的,
这酒楼都是用木头搭建的,夜汐月所在的地方正是三楼,如果是四楼和五楼传來的些微动静,很有可能,会给三楼的客人造成身边有人走动的痕迹,
重新将身体沉入木桶中,夜汐月细细的洗涤着自己,
“吱呀,”
这一声轻微的推开房门的声响,夜汐月可是听得真真的,
她猛的从木桶中爬起,随手抓起身旁的衣物,往身上一裹,随手一把抓起那把锋利的匕首,望着來人,
这一看,她手上的动作一顿,再忍不住止住了身形,
“原來是你,”
來人正是楚凌天,他就站在虚掩的房门口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隔着一道布帘的二人久久沒有动弹,夜汐月良久沒有说话,只是盯着眼前明显消受了一大圈的楚凌天看,
眼前的楚凌天十分的憔悴,那长长的胡须,显示出对方许久沒有刮胡子了,消受的脸庞上,原本丰盈的双颊此时深深的陷了下去,使得那颧骨高高的耸起,配上那双深陷的双眼,紧抿的双唇,很难找到原本的那个意气风发的楚凌天,
“你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实在是太想知道答案了,夜汐月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会关心,”
楚凌天的嘴角上挑,带起一抹讥笑,就连同那眉那眼,也带着浓郁的质疑色,
“你既然会将濒临死亡的我扔在山洞里不闻不问,此时还來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觉得我楚凌天是三岁的小孩儿,随意你想怎么骗就怎么骗,”
他的话由很轻,逐渐变得很重,嘴角的笑意,与其说是在嘲笑夜汐月,不如说是在嘲笑自己,
他笑,笑自己,笑自己居然还在担心她,却突然发现,她居然跟随着另外一个男人私奔了,
这样的一顶绿帽罩到了自己的头上,而他自己却直到现在,也还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一听这话,夜汐月本能的连连摇头,急忙辩解着,
“不是的,我沒有,我可是确认了你的伤口,你的伤口经过了缝合,应该是沒有大碍,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和别人私奔,打算和他双宿双飞,啊,”
楚凌天愤怒的嘶吼着,脸上青筋直冒,双眼也是一片血红,猛的两个大跨步,來到了夜汐月的面前,
“我沒有,你别胡乱说,我和他之间,可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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