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愁苦,
在这一刻他就明白,眼前的小女人,依然还是他的汐月,他心心念念之人,
楚凌天轻轻的捧起她的脸,盛满柔情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她的眉眼:“汐月,谢谢你,谢谢你冒死帮我生下了小易儿,也让我楚凌天后续有人,汐月,我爱你,已经爱你很久很久了”
说话的同时,他的唇也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吻,
夜汐月的心里一颤,忍不住微微的闭上了双眼,紧紧楼住了楚凌天的腰,把脸也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什么话也说不出來,
“凌天,我明白,我都明白,正因为我明白,所以,任何胆敢伤害小易儿的人,我夜汐月都绝对不会放过他,哪怕这个人是他也不行,”
夜汐月的声音从他的胸口处低低的传來,
她虽然沒有明说是谁,不过楚凌天也轻易的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他将夜汐月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看着那花园中不断蹦跳的身形,听见他那开心的谈笑声,一股浓浓的满足感充斥在他的心头,
“你放心吧,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不仅仅是你,哪怕是本王,也绝不会放过他,本王能将他捧上去,自然有办法将他再度拉下來,”
随后的几天,楚凌天明显的很忙,总算早出晚归,沒日沒夜的忙碌着,
夜汐月却安静的呆在了王府里,每一天除去打理一番庶务之外,就是仔细的教导小易儿,
楚凌天为小易儿求來的西席很是认真负责,每天对小易儿的要求也很是严格,
好在小易儿虽然平日里很好动,和秦羽有得一拼,但是当真坐下來学习之时,却是将楚凌天的那套做派给学习了一个十成十,
夜汐月轻轻放下手里的兰亭序临摹贴,心头暗自感叹,
小易儿虽然才学习写字,就明显的比她写的那一手字要好上许多,笔笔力透纸背,端是好手劲儿,
哪里像她的字一般,好似毛毛虫一般的狗爬,
“小世子跟着老夫念,”
那先生的声音从里面传來:“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齐景公向孔子问政事,孔子恭敬地回答说:‘君是君,臣是臣,父是父,子是子,’景公说:‘说得好啊,如果确实君不是君,臣不是臣,父不是父,子不是子,即使有了粮食,我能吃得着它吗,’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说,咱们为人臣子的,就要忠心为君爱国,也就是所谓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同样的道理”
夜汐月眉头紧锁,摇摇头不忍心再继续听下去,
这所谓的君君臣臣的言论,在孩子如此小的时候就强行灌输进去,难道说这一切都是那位的意思吗,
想了想,夜汐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太过多心了,
那位虽然几年未见,应该也不至于变化如此之大才对,
“來人,去看看王爷回來了沒有,速速回來禀报,”
夜汐月随口吩咐着身旁的下人,
”是,娘娘,“
下人出去了不一会儿之后,就再度回转:“王妃娘娘,王爷已经回來了,”
“哦,他的人现在在哪里,”
“回禀娘娘,王爷人在轩兰苑里,”那名丫鬟有些欲言又止,只是高兴的夜汐月并沒有注意到,
“狠好,走,我们去轩兰苑,”
夜汐月的眉头一松,提起裙摆就往轩兰苑赶,
穿过绿树成荫的湖心长廊,跨过几道角门,直奔这轩兰苑的方向而去,
來到轩兰苑外,就看见楚凌天的随身侍卫正守在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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