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师傅长的浓眉厉目,但惠闵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对自己是多么的慈祥,厚爱。
说起惠闵,他记得师傅曾经对他说过,自己是他在一次偶然下山的机会下,在这沧澜的天尽湖中救出来的人,也正是这个原因,每当看到天尽湖的时候,惠闵都有种很亲切的感觉,仿佛自己的亲人就在在浩垠的江水某处,盼着与自己的重逢。当时现场只留有一只像船一般,而且非常窄小只够一人乘坐的无名物品。其他的物件什么都没有。
就是因为惠闵是在天尽湖中捡到这个原因,一旦惠闵做了过分,犯错的事情,他师傅就会以赶他下山作为借口来威胁他。
“师傅,我知道了,我马上就下去。”虽然听说过师傅无数遍不停的重复要赶自己下山,他心里很是明白,师傅肯定不会这样做的,但惠闵还是很乖的一跃而下,静静地站在法印的身旁,小脑袋低低的耸着,随时接受师傅的惩罚。看惠闵很是乖巧的从屋顶上下来了,法印轻微的点了点头,道:“你这小子,十八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边说着,略显沧桑的脸庞之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师傅,徒弟。”惠闵很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了下去,后面的话,由于自责没有说出。“惠闵,为师看着你长大,你心里想什么,为师我会不知道,放心吧,我不会追究的,你就不必自责了。”
“师傅,你说我们寺里为什么把天香寺这块门匾挂在内阁之上?不是应该挂在前厅之外吗?”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惠闵多年了,一直隐藏在心里,从来没有问过。今天看师傅心情很是不错,所以才把这个隐藏在心底多年的问题提了出来。只见法印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的笑容,右手拨动念珠更加有力,有种难以抑制的激动,惠闵察到了师傅的异常,憨厚的摸了摸头,顿时有点手足无措。暗道:“师傅,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看我还是不要问了,我想起来,我今天找惠丰有点事,我还是先走了。”说完,不等法印回应,快速的跑了开去。
看惠闵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法印幽幽叹了口气,道:“时也,命也。不是为师不告诉你,实在是这个原因太过于惊骇,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才让你一直保留着俗家弟子的称号,当事情发生的那时,你就会悟到为师为什么把天香寺的牌匾挂在内阁之上了。”
“时间已经不多了。什么都有藏不住的时候,应该快了。”晚霞的余晖照射在法印的身上,他双眼紧盯着天空,带有沧桑的脸庞之上充满凝重。
惠丰和惠闵年纪差不多大小,两人常年呆在一个屋檐之下,又加上年纪差距不大,很自然的就变成了最好的朋友。
惠丰长得膀大腰圆,胖嘟嘟的脸庞就像那整天挂着两个大馒头一般,令人一看就会有种想笑的冲动,此时惠丰正懒懒的躺在竹席床上,肥胖的身躯不时的左右翻滚,一双肉嘟嘟的肥手贪婪的抓着一只烧熟的山鸡,时不时咬上一口,露出赞叹的神色。
“惠丰师弟,你又不老实了?”看着惠丰手拿着烧鸡,惠闵慢慢来到他的身旁,一双秀目紧紧盯着他那肥胖的身躯,暗道:“这厮的,真是太不长记性,师傅都说他好几次了,竟然还敢偷吃。”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了一跳,惠丰赶紧抹了抹嘴,当看到是惠闵的时候,神态懒惰的道:“师兄,你就别吓我了,我这也是为了身体好,你也知道,住在寺里一天到晚都是吃素的,就我这身体,我怕营养不良,所以我才会偷偷抓山鸡烤着吃。”
同等年纪中,就数惠丰长的最胖,一看就是营养过盛的样子。惠闵摆了一个卫生眼望着竹床上的惠丰,有点气不来,这厮胖的床都快挺不住了,竟然还说自己营养不良。“好了,我也不说你了,你的理由多,不过,我告诉你,别再让师傅给逮到了,赶快吃完。”惠闵就怕惠丰慢慢享受,有好几次都是被师傅抓个正着,最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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