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二狗吓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了,直愣愣盯着那气团,搞不清赵磊在搞什么名堂。
赵磊双目喷火:“不像爹娘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这就可以证明我不是赵家的种?”
然而,一种担忧正在变成事实,从小到大,他确实不像父母,但妹妹却不同。
“你你先把这灵魂样的东西给收了吧,看着心慌。”阿花软了,求起了饶。
见赵磊依言收起气团,阿花瘫倒在地,见他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知道不说实话不可能走出这扇门。再说自己的老公被赵磊设计拿下,正有心把这段无人敢说的秘事,讲出来使赵磊心碎,也算给她老公报仇。
“赵磊,你父母跟你说过没,你在哪儿出生的?”
“高亭县医院。”赵磊紧盯阿花双目,此刻多想有杨眉在身边,可以打开阿花记忆,看个清楚。
阿花阴险地笑了:“你看,你父母瞒了你那么多年。我告诉你吧,你根本就没有出生证明,谁也不知是在哪儿出生的。你父亲结婚不久就下岗了,我们结伴去打工。没几年,你母亲怀孕,但七八个月时,婴儿早产死了。后来不知怎么,你父母抱了个出生才十几天的婴儿回来,就是你。”
“轰!”赵磊脑中核弹般爆炸!
阿花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赵磊一个字都听不进,僵硬着身子朝外走去,他要到外婆家,亲口问问父母。
门外,蹲着几个人,正是他的父母、阿姨。父亲抽着闷烟,母亲和阿姨无奈地声声叹气,见到赵磊出来,几个人起身把他推进超市。县城城关镇弄出这么大响动,消息早就传遍了远近,父母听说跟儿子有关,忙不迭地赶来。
阿花见势不妙,脚底抹油溜了个快。
赵磊全身被抽掉骨架般无力,两眼空洞地望着父母,喃喃地问:“爸,妈,这不是真的,阿花在撒谎对不对?你们快说呀,阿花在撒谎,我去宰了这狗娘养的。”
谁也没吭声,脸色都阴沉着,父亲抽完一支接上一支。二狗也被吓愣了,他对这事压根儿就不知情,木讷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安慰。
“扑通”,赵磊跪在了父母跟前,放声痛哭,“爸,妈,你们说呀,阿花讲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父亲终于抬起了眼睛:“磊儿,你长大了,我跟你娘,也正考虑着,该怎么把这事说给你听。阿花说的,是真的。”
“不是!”赵磊抱着父亲双膝,撕心裂肺地大吼,“我不要听,我什么都不要听,你们都在骗我,我不想听!”
母亲和阿姨上前抱住了他:“磊儿,迟早都要讲给你听,今天既然被阿花捅破了,娘就告诉你实情吧。你的亲生父母,不是现在的爸妈。”
一段往事,从流着泪的母亲口中悲伤而出。
赵磊父母在打工的广冬省惠舟县怀孕七个多月,不慎早产。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父亲带着死婴到后山,寻了个地儿埋了,默默地在山上坐了大半夜,直到凌晨两点多才无精打采地下山。
山头,突然响起了急促的奔跑声,显然有什么人在追杀,消音手枪子弹出膛的“哧哧”声,令人胆战心寒。
父亲正想找个地方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从山下小路,踉踉跄跄地跑上来个人,数百米外枪声不歇,从脚步声上判断追兵有十几个,但被荒草遮挡,看不清究竟。
来人是个中年妇女,一只眼睛是瞎的。她满身是血,后背心口处中了几枪,直贯前胸,鲜血喷泉般前后溅射,眼见猛力冲刺下,就要支撑不住。
她的手中,拼命护着个婴儿。
见到父亲,来人把婴儿塞到他手中,抬脚就把父亲踹入了草丛,扑通跪倒拜了几拜,只来得及说句:“他叫赵磊,万望让他活下去。拜托了!”身后追兵就已隐约可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