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随之而来,紧追不舍。
当苏北落入岩浆之中时,他的肉身已然完全的被焚毁,蚀骨之风一刮,任凭他经过精金之灵煅造的骨骼也开始变得酥脆起来,腐蚀的力量,直欲将苏北身体完全的摧毁。
咕噜噜。
散发着无穷生机的青木灵气,冲破岩浆,灌入苏北的身体之中。不,那已不叫身体,就是一副摇摇欲散的骨架,仿佛埋葬了几千年的几近腐朽的骨骼。
但是,当那股灵气冲入苏北的骨骼之中,那骨骼再次散发出了锋锐的气息,而不再是一副腐朽的样子。
他的肉身在重生,内脏,筋脉,肉体,皮肤,都在重生。
十地流炎,蚀骨之风,再次横扫苏北的身体。而他,也再次变成一副腐朽的骨骼,直欲散架。
青木之气源源不绝的冲出岩浆,灌入苏北的身体之中,而他也再次重生。
如此往复,苏北仰头,朝着苍天无声的怒吼着,他痛苦,但他却喊不出声。但是,他不恐惧。
小金游动的风火之劫的边缘,它时不时的朝天狂吟出声。显然,它看到苏北能够坚持下来,但是,它也能感觉到苏北的痛苦。
小金在咆哮,它在愤怒,对上苍的愤怒。
绮罗飞在半空,她看着苏北时而化作白骨,时而肉身重生。她紧紧的捂着小嘴,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
今天,苏北与小金给她太多的震撼,永世难忘。
突然,数声破空之声响起,那初始窥探小金的五人,重新返了回来。三男两女。
“母亲。”绮罗一见,惊喜交加的叫道。
一名中年美妇,凌空而立,而随着绮罗的叫声,她看了过去,惊道:“绮罗我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绮罗嗫喏着,不知如何作答。
莫惜,天香宫宫主,当代狐族族长,绮罗之母。云髻高挽,罗衣飘飘,驭风而立,风华绝代。
“那是何人渡劫?”莫惜难掩惊讶的问道。
绮罗看了一眼那五人中的其中一人,而那正是敖天宗。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道:“回母亲,那是女儿的救命恩人。”
“哦,是谁伤了你?还是”莫惜的身上,陡然暴起一股寒气。
伤天香宫圣女,那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绮罗一阵一阵气苦,想着敖天宗让她滚,而后,苏北又骂他滚。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她只是看向敖天宗,冷冷的说道:“母亲放心,女儿定当亲自讨回所受之辱。”
莫惜随着绮罗的目光看去,顿时冷哼一声,“敖天宗,若非我儿要求,你命今日方休。”
敖天宗神情一滞,随即脸色一寒,道:“莫惜,你休要狂妄,大言不惭。”
敖天宗说罢,眼神转动,看了看其中二人,随后,看着莫惜,一副今日你不是我们对手的意味显露无疑。
“哼,敖天宗,方无极,欧阳玉珍,你们三个人一起,我也不惧。”莫惜的目光在那三人身上掠过,冷然道。
方无极,擎天门门主,一方霸主。
欧阳玉珍,梵天门门主之妹,一方霸主。
两人听得莫惜之言,齐齐色变,看向莫惜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气息牵动,衣袂狂舞。
“别忘了,还有我。”一个中年胖子,挺着大肚子,站到了莫惜的身边,满脸笑意,却又杀气凛然的说道。
“归海,你也要掺一脚。”敖天宗微微色变,寒声说道。
“哼,我海神宫与天香宫不分彼此,你敖天宗算哪根葱。”归海挺着大肚子,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敖天宗气得面红耳赤,指着归海说不出说话来。
轰。
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朝着敖天宗狂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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