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事要处理我们,请秦队长跟营长通融一下。”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秦荣堂给他们下了保证,二狗才得以出村。秦荣堂连忙跟两个握手告别:“谢谢二位,谢谢二位。”
帮主营长也在营部焦急地等待着,生怕出现意外,万一被岗哨截了回来,那就糟了,如果二狗身上的情报被搜出来,二狗吃枪子,我也逃不了,帮主营长在自己屋里,不停地走来走去。万一被发现了,我该肿么办?
直到看到秦荣堂一个人回来了,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小声问秦荣堂:“他出去了吗?”
秦荣堂点点头:“出去了,安全出村。”
帮主营长轻轻地拍了拍胸脯:“总算出去,没事了,”
“营长放心,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不要客气。”
帮主营长的心里又对秦荣堂多了一份感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咱们再说二狗,离开岗哨,就一路向西跑了起来,他知道特工处这会还五里开外的村子里,记得周扣眼说过,雀儿庄的抗日支队不走,他们不走,特工处所在的村子三天前就封锁了,谁也不能走出村子半步。特务的岗哨都是暗哨,外人是看不出来村子有异常的。
帮主营长给二狗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刚才在出村时已经耽误了十分钟,还有五十分钟必须回到雀儿庄,如果在部队出发前,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人,部队就会立即改变计划,甚至会终止这次行动。
二狗非常清楚这个军事常识,所以他是拼了命在跑,这时才知道,做个地下交通真的不容易啊。开始就不该应了这份差事,在抗日支队不但要夹着尾巴做人,这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来。
有了情报,又得紧赶紧送迟了,就不是机密了。
跑得太急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也开始冒烟了,满头满脸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前胸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嘴里又渴的要命,******,这真不是人受的罪。
即使这样,二狗花了十多分钟时间,赶到了周扣眼的住处时,差点儿支持不住了,一只手扶住了门框,才稳住自己,没有摔倒,二狗右手扶住门框,又伸出左手,有气无力地说:“水,水,水——”
周扣眼,掼三庄,刘半死都在屋子里推牌九呢。二狗的心里那个气呀,老子累得死来活去,你们还都在这儿潇洒自在。
屋子里看热闹的特务见到二狗回来了,连忙过来把他扶进屋里,刘半死起身给二狗倒了一碗水,递给二狗,“喝点水,润润嗓子,慢慢说。”
“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这个情报非常急,部队又要在一个小时内开拔,能慢慢的吗?”二狗一口气喝光了一碗水,气得要骂娘。
“什么情报?”周扣眼也一改常态,离开了桌子,来到二狗的身边,伸出手:“给我看看。”
二狗掏出了情报递了过去:“处座,赶快安排人把我送回去,还有二十几分钟,部队就要出发了。”
“好,好,我这就安排。”周扣眼对掼三庄说:“关组长,给二狗记一笔,这个月加奖金十块大洋。”
说了这句话,周扣眼才低头看了一眼情报:今天夜里偷袭马厂粮库,六营担任阻击余乐之守敌。
周扣眼高兴地跳了起来:“有了这份情报,老子特工处处长的位子就坐稳了,魏得时啊魏得时,你扳不倒老子了,这回扳不倒,老子还要骑到你的脖子上拉屎撒尿。”
随即,周扣眼命令掼三庄:“立即派两位兄弟,把二狗兄弟送回雀儿庄。注意,距离雀儿庄一里左右,就让二狗兄弟自己回去,你们不能靠近村庄。”
掼三庄说:“好好好,这就安排,”掼三庄当即命人准备两匹快马,一面命两个兄弟:“你们两人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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