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嘛!哪里会死呀?”
“就是!你要是不想看。可以出去呀!”夏南附和着弹起七弦琴
“不要呀!那样鼻血根本止不住呀!”阿萨继续惨叫,“对!我还是出去找樱!就算死我也要看完樱的**才死”
死变*态!原来不想看跳舞是这么回事!
亏刚刚人家还为他感动了下的说!
恼怒地推开门,正见那个变*态两手捂着鼻子,瞪大那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对面穿着大胆裸露肌肤的纱衣。正准备跳舞的西尔维娅。
哪里有一点点急着想要出去找我的样子?!
哪里有一点点想要出门的样子?!
“死变*态!你不是说不想看的吗?!”我生气地直接上前踹了他一脚,“还有你们,在人家家里跳那么恶心的舞?!讨厌啦!”
“呦!小樱你回来了呀!”西尔维娅却是毫不在意地嬉笑着吐了下舌头,“怎么样,追到那条毒蛇了吗?”
“对啊!樱,没事吧?”阿萨也跟着问。
“要你管!”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滚出去把脸洗干净!鼻血都快滴下来了!要是敢滴到地上”
“是是!”阿萨连滚带爬地跑出门。
“刚回来就那么大怒气呢!”夏南却是很悠闲地放下七弦琴,然后拿起桌边的酒瓶
那个酒瓶那个酒?!
“你快给我放下!”我再次气得大吼。“你在喝什么啦?!”
“酒呀?”夏南显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道
“给我!”匆忙冲上去,一把夺过酒瓶呜!都快被喝干了的啦!
那是母亲为我酿造的酒
只有这一瓶
“呜”一时间。疲累心酸,愤怒,惆怅,一晚上发生那么多事,那份杂乱的心情一齐涌上心头,我不由得大哭起来。
。。。。。。。
“特兹他自称自己是邪道士?!”待我平静心情后,夏南确认地问。
“恩。”我点点头。
“有趣!没想到还真有!”
“还真有?你知道?”我一愣。
“是呀!”夏南显得很得意,“以前和你师父白随云一起喝酒时听他说过哦!”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了。
“是什么?快说呀!”我焦急地催促。
“你答应不计较我偷喝你酒的事我就告诉你!”夏南一脸贼笑。
“去死!”
怎可能不计较?怎可能不计较?那个可是母亲为我出嫁酿的酒耶!原先一共两瓶,其中一瓶被我和雷斯喝掉了,这最后一瓶人家可是很小心地珍藏在酒窖里的呀!竟然被这个混蛋偷喝了呜!
想着想着,我又想哭。
“好啦好啦!”夏南无奈地挠挠头,“唉,动不动就哭,一点也没拉格西丝不好玩算了,”继而他长叹口气,“不逗你了白随云是这么对我说的‘道术是很复杂的,不仅仅复杂在它的理论和使用,最复杂的是它的分支,同样的道术,学的人不同,效果也不一样就像道家的阴阳学说一样,如果说遵循天道之人为阳,那么那些追求力量极致的道术师即为阴,也叫邪道士’”
“有什么区别吗?”阿萨不明白,“感觉两种道士区别不大啊!”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当时白随云就是这么说的。”
“恩可能我能理解哦!毕竟人家是道术师嘛,”听了夏南的话,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追求力量极致也就是没有制约,天的制约,道的制约可能都不存在,不惜一切代价地追求力量即使遭到天谴也在所不惜!”
“哦!这个跟我们那些被力量吞噬,发疯了的魔法师很像!”阿萨会意地点点头。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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