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脸闭上了眼睛，我终于还是没有将拳头落下去。

    大长脸也松了一口气 , 他冷笑得看着我。

    我把玩着一旁被丢在在地的盒子 , 我将盒子打开来 , 里面有只绿色的甲虫 , 看上去跟甲虫不无一致。

    大长脸看着我把玩着甲虫，他笑道：“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只，便宜 , 我可跟你说，这绿毛龟跟别的毛龟不同 , 包你用了，效果绝对杠杠的。”

    我将老白的手机放进口袋，淡淡道：“你就不怕，我对你用？”

    “不怕 , 我怕你干啥 , 做咱这生意 , 记住三件事就是 , 脑袋不要、钱必须赚、不抖出公司，唯有做到这三件事，才能干这行 , 唉，我可跟你说，我现在可是金牌客服 , 再赚十万块钱 , 我就能转白金了 , 白金啥感念，别说绿毛龟，我都能卖红毛龟了，那钱来的 , 哗哗的！”大长脸滔滔不绝。

    “死人的事，不少干吧？”我冷哼一声 , 看着趴在里面不动的绿毛龟。

    “干 , 肯定干，唉别说，干的人还不少呢 , 可惜唉，杀了人 , 我们这儿 , 也不好办啊 , 警察也开始查了 , 我们得特别小心！”大长脸一阵叹息。

    我玩味道：“哦？你们还怕？”

    “怕 , 当然怕，可再怕，都有上头公司的人顶着，咱怕啥？是吧！”大长脸嘿嘿一笑。

    我将老白的手机拿出来，露出正面给大长脸看，我笑道：“你就不怕，我把这录音的，给警察看！”

    大长脸显然慌了神，他急呼道：“你什么时候？”

    “哈哈，谁让你多嘴呢！”我笑道。

    “赶紧给我删了！”大长脸怒道。

    “删了可以，那你得告诉我 , 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就得告诉我！”我严肃道。

    “兄弟 , 这个 , 我可真不能说 , 别误会 , 我这人，话虽然多，可说出来，我是会掉脑袋的！”

    “你不怕被枪毙？”我哼了一声。

    “怕 , 怎么不怕，最怕的就是被枪毙 , 可是兄弟，你得知道，我们这行的 , 脑袋是不要的 , 但是你知道 , 我一个月赚多少吗？十万块钱，老子是拿命换的！”

    我瞪着他：“你是拿人家的命换的！”

    大长脸的脸 , 开始淡下来，他缓缓道：“兄弟，你有所不知 , 我也不想看人家弄死人，可有什么办法，咱事先也跟他们说过 , 弄死人的事情 , 千万不要干 , 谁知道，死的人越来越多，唉，你知道飞机幢大厦的事情吗？”

    “那事，也是你们干的？”

    大长脸淡笑一声，他点点头：“不过可跟我们没关系 , 但是那件事，却成了源头 , 因为顾客们发现了一件 , 更令他们愉快的事情，那就是让人死，到后来 , 生意越来越好，死的人也越来越多 , 一听到有人死 , 我也在揪心啊 , 可是后来听着听着 , 我呢 , 也看淡了，人活着，不就图个乐呵嘛，是吧兄弟。”

    “所以你们就放任不管？”我惊讶道。

    “能有啥办法，顾客就是上帝，不过我们公司呢，现在也开始收敛了，能杀人的红毛龟也只有白金以上的客服才能出售，像我们这样的 , 根本拿不出手，毕竟那玩样儿 , 太要命！”大长脸叹道。

    “你们难道不做点表示？”

    “做 , 咋不做？我们开了个杀人群 , 那讨论的 , 是漫天飞舞啊，你猜怎么，才开一天 , 人数就到上限了，呵呵 , 这世上的人啊，总有说不出的苦喽。”

    “那去年的小子，也是有苦衷的？”

    “淹尸那小子？苦，当然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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