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无数个人被吊起来的画面,鲜血淋淋 , 令人看的头皮发麻。
我查看信,信上就一个字“死”!
有人想杀我 , 我知道 , 可不知道那人是谁 , 倒是令我觉得万分尴尬,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哪天死了 , 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我急忙将阿布的手扯了过来,一检查 , 他的身体是康复了,只是这信就有些奇怪了。
我问道:“给药的人,跟给信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护士摇摇头:“我也不清楚,那人给完药后 , 我转头一看,就多了一封信!”
这种情况 , 我也遇到过 , 若是同一人,如何会将药给阿布?
说不定不是同一人,但那人是谁?
我目送护士拉着阿布的吊瓶离去 , 我走到自己的办公室,这里不知不觉多了几张办公桌。
一个戴眼镜,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医生站了起来,问道:“你是于医生?”
“你是?”
“我是新来的 , 今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我叫杨开怀!”他走向我,朝我伸手。
我也伸出手,跟他握在了一起。
杨开怀眯着眼睛笑道:“那么接下来 , 有什么问题的话 , 咱们也可以讨论讨论 , 我现在是妇产科医生,你呢!”
显然我也不知道我是啥一声,便尴尬道:“我牙医!”
“哦?呵呵,于医生真爱开玩笑!”杨开怀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翻开病历簿。
我坐在办公室,心思却朝着外面 , 脑海中一直无法忘记那张信上的内容。
那些人是谁,如何死的,又为什么会死?
自从杨开怀来这里之后 , 办公室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 但都不是冲我来的,而是冲杨开怀来的。
他笑着为所有人解答问题,尽管他是妇产科医生 , 哪怕有男人问,他也一一作答 , 几乎什么都精通。
我倒显得清闲 , 而这时 , 外面几个护士也熙熙攘攘走了进来 , 我看当中有田思思 , 便转向了她,她来到杨开怀身旁低声几句,杨开怀笑了一声,道:“先坐坐,我给这几位先看完!”
我无奈,居然不是来找我的。
轮到田思思时,她坐下来,伸出白嫩的手,摆在杨开怀面前,道:“杨医生 , 我最近特别烦躁,天天睡不好觉,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好奇打量着杨医生 , 却是想知道 , 他要如何作答。
“嗯 , 你这病 ,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应该是大灾!”
我呲笑一声,暗道,啥大灾,还大旱呢!
杨开怀转向我 , 问道:“于医生,你有什么见解?”
我急忙道:“不不,没有,你们继续!”
杨开怀咳了一声,道:“我先给你开服药!”
我站了起来 , 去看杨开怀开的药,他写的字,我愣是半个也没看懂 , 便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田思思站了起来 , 她看着手里的药单 , 沉思一会儿 , 转向我,朝我吐了吐舌头后,跑去抓药。
好一会儿 , 田思思才跑了回来,问道:“杨医生,这毛龟要先去壳还是直接放?”
我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
杨开怀道:“直接放!”
我急忙将田思思手上拿着的发票抢回来 , 看着上面的内容 , 这里的药 , 绝大部分我都不懂,但也是药材,唯一令我怀疑的是这毛龟十只!
我看着田思思手中的袋子里,果真装着几只活生生的毛龟。
“你给她开这个?”我惊问道。
杨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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