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正猜测着马车里来的是谁。
“站住,好大的胆子,敢冲撞我家小姐。”
吴和邦和东子在如花前头,两人抬着一百多斤的两样猎物,已累的恨不能直接扔在院子里,可还没等他们从肩头把东西放下来。
一声娇喝就直冲他们二人而来,吴和邦和东子愣愣地看向一手叉腰一手用手指头指着他们两人的女子。
如花快走两步,看到一个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丫环,正趾高气扬地指着爷爷和表哥,她所站着的位置,正是马车车厢边上,马车里似乎还坐着什么人。
“爷爷、表哥,卸到那边先放着。”
如花说着,背着背篓也到了一边去,把手里提的三只山鸡递给了从厨屋里出来的赵婶。
吴和邦和东子听如花说了,就连忙把獐子和狍子都放在如花的背篓边上。
“哎,没听见我和你们说话呢,这血呼呼的东西,冲撞了我家小姐,还不过来给我家小姐磕头赔礼道歉。”
吴和邦皱了下眉,擦了擦满头的汗,这对那个丫环抱了下拳,说道:“不知姑娘是哪个府上的?到这里是为何事?是否是要找这里的主人?”
如花也悄悄问了赵婶,这来的是哪家的,怎么不进屋,在这院里驾着辆马车,也不怕把她家房子给撞了。
“嘿,你这老汉,你瞎问啥呢?叫你和那小子过来给我家小姐磕头,你在那儿打听我们是哪家的干啥?咋的了,想要”。
伍立文拄着个拐从院子外走了进来,李良在一旁跟着。
李良向伍立文指着马车,对伍立文说道:“老爷,就是她们找你。”
说完,李良对那个丫环说:“我家老爷来了。”
那绿衣的丫环话没说完就被进来的伍立文和李良打断了,于是,看着伍立文不客气地就说:“你,是这家的?”
赵婶在一边已悄悄跟如花说了,这些人一来就找这家当家作主的,也不报自家身份,偏巧伍立文和吴立武都去村口瞧崔氏的摊子的生意如何,家里就她和李良,看着丫环都这么大口气,所以她就叫儿子去找伍立文回来。
如花打量了下马车,应该不是官宦人家的。
伍立文对这绿衣丫环不客气的语气有些微恼,于是,抱了下拳,淡淡地说:“不才,在下正是这家的主人,不知姑娘有何贵干?”
吴和邦拉了东子,给如花递了个眼色,准备先回家去,他还是有些担心今天开张的摊子的生意情况。
“站住,说你们两个乡巴佬呢,不给我们小姐磕头赔罪,就不许走。”
这绿衣丫环尖声的喝斥着,吴和邦和东子错愕地站住,回头看向她。
伍立文不知是怎么回事,看这丫环直指着自己的老爹和外甥,于是,就问:“这位姑娘,我家人何事冲撞了你们,你要拦着不让走?”
“他们”。
如花上前,伸手一指,说道:“大胆,哪家的丫环,没个规矩,不知道尊卑有别,我们一家全是良民,你一个奴婢敢在我们的地盘上这般放肆,你主子没教你规矩吗?”
“我你”。
“放肆,你家主子不在,你也不能我啊我的自称,做奴婢的要怎样说话你不会吗?常听说有些大户人家里的奴才奴婢,狗仗人势,在乡里作威作福,给主家惹祸上身。你,快快招来,是不是对你家主子有仇,特地跑来这里惹事的,想着我家既有县令大人的照拂,又有知府大人的赞许,你这小丫环便要祸水东引,叫我们报给县令和知府大人,治你家主子一个纵奴行凶横行乡里之罪。”
院门口的柳氏、如梅,还有一同过来的杏儿、吴立武和沈翔,听了如花的话,一时都愣在了院门口。
沈翔挑了挑眉,双手环在胸前,他只能看到如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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