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扯住押在一边上。
苹儿往如花他们那边紧张地瞧去,眼泪哗哗地流着。
还好,他们没事了。
如花和郑海跌坐在田坎上,喘着气,看地里那两个村民把牛往地中间里赶了过去,牛进到玉米地里头,冲撞了不少的玉米,顿时倒下来一片片的玉米杆。
等叫人拿绳子的村民们都跑来时,苹儿已抱住了如花,哭的泣不成声的。
李村长也被人扶着走过来,方才躲牛的时候,他摔了几跤,还葳了脚。
“你们都没事吧?”
郑海看着李村长,抿着唇,没说话。
李村长往如花看去,看她手上脸上全是细血珠子,衣服也扯破了,再看苹儿,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衣裳上也是土。
“报官吧。”李村长说。
如花点了下头,“玉米地里肯定还有他的同伙,那些牛都是被点燃的鞭炮给惊到的。”
李村长就吩咐了几个村民,“你们去,守着那边,把人给抓出来。”
正说着,就听玉米地里面传来惨叫声,“啊,救命呀。”
众人听了,就有人说:“是牛给冲撞到了吧。”
“这被牛角给顶着,不死也得半条命去了。”
“哈哈哈,死,该死,都该死。”徐地主突然大叫起来,那个老汉没防住,被徐地主给挣开,甩在了一边地上。
徐地主撒开腿就冲了过来,众人忙后退着,郑海和苹儿也赶紧地护着如花,李村长喊着,“快抓住他。”
徐地主却一个转身,冲进地里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玉米地里。
因着玉米地里还有三头牛在疯跑,大家也不敢进去追,地边上的那些蛇也都往玉米地里钻着。
“老爷,救命啊。”
“死,都该死,都该死。”
半晌后,玉米地里传来叫喊声,一股浓烟直蹿上来。
“老爷,别啊,快,快救火啊。”
“啊。”
“哞”
放了农忙假的伍立文从县学回了家后,就看到了脸上还有浅血印子的如花,一惊之下,就问:“如花咋的了?”
柳氏立时红了眼,拉住伍立文就说:“你是没瞧见,昨天从李家村回来,比现在的样子还吓人。你说这孩子怎么总叫人不放心,好好的出去,回来就是一脸的伤,这手上也全是口子。还差点被毒蛇咬,被疯牛撞着。”
伍立文拉起如花的手,看着她手上的伤口,“去李家村干啥呀?”
“爹,如花是去李家村买地的,谁知道那个徐地主就是个疯子,他为了咱们报官捉了他女儿的事,就想杀如花,又是用鞭炮吓牛叫牛撞如花,又是朝如花扔了几十条毒蛇咬如花,最后还把玉米地给点了火。”如梅在一边上气愤地说着。
“走,报官去,爹为如花要讨个公道。他家女儿害了人命,还不叫人报官抓她,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爹,已经报了官了。”志曦拉住了伍立文,对他说。
“爹,我没事,这不是又躲过一劫,他想杀我,可老天爷知道我是好人啊,所以我没事,日后一定必有后福。”
伍立文心疼地轻轻地摸了摸如花的脸,“疼吗?还有哪里受伤了?”
“不疼,这些是玉米叶子割的,没事啊,下地干活的人都会被割到的。”
伍立文对志勤说:“不行,爹还是要去县衙一趟,爹请孙县令一定要严惩这个徐地主。”
志勤抿了下唇,说:“爹,那个徐地主死了。”
伍立文一惊,“死了?”
志学插嘴说:“嗯,死了,自己在玉米地放火,把自己烧死了,还有那个帮他用鞭炮吓牛的那个仆人,也一起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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