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屋里呆着,不许乱跑。袁琦,你给我看好二小姐,别犯浑啊。”
柳氏捏了捏如花的耳朵,看袁琦点头答应了,这才又急步出了屋,连饭也没能吃上一口。
“娘还没吃饭呢。”如梅幽幽地说着。
袁琦给如花舀了碗汤,“两位小姐先吃,夫人一会儿忙完了再吃,厨屋里还有剩的菜,不怕夫人没得吃的。二小姐,你消消气,先喝碗莲子银耳汤,下下火。”
如梅摸了摸如花的小脸,狐疑地瞧着如花,“二妹,你咋这么说那个王爷,是因为他方才的话惹到你了吗?他不是都道歉了。你不是常说,咱们有这些个靠山,万事才会顺利,生意才会越做越大。今天你对王爷的态度,怕是会惹怒人家。你想想啊,王爷好心来给咱们宣旨,这是天大的福气,他们误了回程,咱们就给人家提供个住的地方,也是应该的呀。”
如花狠狠地吃着饭菜,苦大仇深地吃完一碗饭后,这脸色才好了些。
放下碗,如花对还在细嚼慢咽的如梅说:“大姐,你说的对,他们远来是客,为了皇上封给我的那三千亩地,我都得好好招待他们的。罢了,我不和那个人计较,看爹和娘怎么安排吧。住就住,不过是两、三间屋子的事。”
如花想:习墨桓明天一走,她和他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就这样吧,还是不去惹这个皇亲贵戚的好,要知道他也算是她的靠山呢,白凌飞的生意有他和灏亲王保驾护航,如今已做的很大,自己一年拿到的分红也不少,自己和谁过不去,也不能和银子还有这两座靠山过不去呀。
看袁琦真的听柳氏的话守着自己,如花撇了撇嘴,看到袁琦,就想到了红衣,这家伙应该还在莫家陪莫琳吧,最好今晚别回来了,这个习墨桓明面上有五个侍卫跟着,谁知道私底下有多少暗卫保护着呢。
若是叫那些暗卫发现红衣和其他基地人的身手,自己可解释不了自己身边为何会有这么几个高手在。
想着卫一和红衣、黑刹他们也该是警醒之人,要不然白日里接旨时,就不见卫一他们几个去凑热闹,想来也是早早地发现习墨桓和他的侍卫们了吧。
却说伍立文父子几个招呼尊贵的睿亲王和五位侍卫用饭,睿亲王和侍卫不在一桌上,伍立文和志勤招呼着睿亲王,冷雨五人则就交给志学和志曦两个招待。
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还是传说中的神一样存在的睿亲王,伍立文和志勤都很惊张。
倒是睿亲王习墨桓一直优雅从容地吃着东西,偶尔还问他们几句,比如:这道菜叫什么名字?这点心里放的是橘丝吗?
渐渐地,伍立文和志勤也放松下来,陪着睿亲王吃了晚膳,瞧着睿亲王一连吃了两碗饭,那些菜也吃了不少,每样都尝过,两父子就放心了许多,王爷满意这顿饭就好。
本也是准备了酒的,但睿亲王习墨桓说了不喝,伍立文也不敢劝,就一直没动酒坛子。
另一桌上的志学异常的殷勤,把冷雨和其他四个侍卫招待的很好,一会儿就已熟悉了,哪个叫冷雨,哪个跟着王爷十年了,志学都摸了个底。
还好他们这一桌在外间的屋子,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和他们边吃边聊,当然是小声的聊,自然,志学也聪明,没问敏感性的问题,只打问的都是人家能说的事,这极大地满足了志学的好奇心,而他对王爷的崇拜之情也一早就表露在冷雨几个的面前。
见这个少年如此崇拜自家的王爷,冷雨他们也是与有荣焉,而且也觉得应该是如此的,在大庆国,不崇拜尊敬他们王爷的百姓,还真没遇见过。
习墨桓用完了饭,坐在那儿捧着一杯茶,微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氏吩咐二河去跟伍立文打问王爷安排在哪里住的事,伍立文赶紧地跟习墨桓告了罪,先出了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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