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点了点头,说道:“贤弟,愚兄先失陪一下。”说完,转身向内屋走去。曾顼知道郑玄是要去做什么,他也很想看看,自己儿子写出来的这些题目到底有多难。
转眼间,时间已经从中午到了日暮时分,而郑玄仍然没有从屋里面出来。他的几个弟子前去招呼,也未得到回应。
郑玄终于从屋子里出来了,不过却是一脸苦笑。郑玄说道:“贤弟,愚兄惭愧!”
曾顼道:“康成兄,此话怎讲?”
郑玄道:“贤侄出的那些题目,我仅有一个能做出解答,其余的却是毫无着手之处,一点思绪也无啊!”
曾顼说道:“康成兄胜过小弟多也!小弟初得此题目,苦思三日,仍是不得其门而入。”两个大学者相视苦笑。
郑玄说道:“贤弟,我知道你来找我的意思,但是看此情形,恐怕我也是无能为力啊!说不得,贤侄倒是能当我的老师了!”
曾顼道:“康成兄过谦了,康成兄学究天人,无论怎么说,都是犬子难以比拟的。”
郑玄道:“我也很希望去见一见我的这个好侄儿的,但是贤弟你也看见了,我有这么多的学生,却是舍之不下啊!”
曾顼道:“康成兄不必为此烦恼,小弟有一个想法。小弟也算是薄有资产,康成兄不如把这些弟子一同带到小弟家里,也好安顿。而且给这些弟子们一个良好的环境岂不是更有利于他们的学习?”
郑玄道:“那样岂不是太麻烦贤弟了?”
曾顼道:“康成兄不必这么说,倒是小弟要麻烦康成兄了。我想,犬子除了康成兄,却是真的难以找到良师了!”
郑玄知道,曾顼是在绕着弯子想帮助自己。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情,除了自己,那个未见面的小侄儿肯定是难以找到一个能教他一些东西的老师了。这不是他狂妄,而是他对自己的自信。
当天晚上,郑玄就把自己的弟子们聚集到一起,说出了自己将要移居河北冀州的打算,询问大家是否愿意跟着一起过去。郑玄的弟子绝大部分都是这附近的人,很多人不愿远离家乡,所以也就不想跟着郑玄迁移了。最终,近三百弟子有约百余人愿意跟随他远走冀州。对此郑玄也很失望,但是却也是没办法,中国人安土重迁的意识可是很难改变的,更是源远流长的。不过,让郑玄稍感安慰的是自家最中意的几个弟子都愿意跟自己去冀州,这其中就有赵商、国渊、枣祗、郗虑等人。而曾炩所不知道的是,这里面还隐藏了一条大鱼,那就是今后将名动天下的虎将太史慈,他的父亲在这时也是郑玄的弟子,而且也拖家带口的跟着郑玄搬迁到了毋极。后面曾炩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可是狠狠地惊喜了一把。
曾顼带着郑玄等一大班人赶回毋极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
看见老爹带了一大群人回家,曾炩很是意外,装出一副很乖巧的模样问道:“父亲,孩儿和妹妹可是想死你了。你这一段时间去哪里了?孩儿问两位妈妈,她们都告诉孩儿。”
曾顼也很感动,多好的孩子啊!这么小就知道关心老爹了,真没有白养他啊!不过,要是他知道这小子并不是真心的关心他的话,恐怕又得开骂了。
这时,曾炩旁边的几个小女孩儿也闹开了,纷纷说道:“父亲,是啊,女儿也很想你的!”
“姑父,霜儿(濛濛)(嫣儿)也想你啊!”
曾顼一一抱起几个女孩子,说道:“你们真乖!”
这几个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曾顼的女儿和两个义弟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取名叫曾珂,戴家两个女孩儿分别叫戴霜、戴濛,温家小姑娘叫温嫣。
这时,旁边的曾炩不干了,嚷嚷道:“父亲,你还没说你这么久去哪里了呢!还有,你身边的这位伯伯是谁啊?你们怎么带了那么多哥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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