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在宫中服役的更兼倍于此。灵帝的贪婪更胜过桓帝。他把原有的卖宫制度扩大执行,每品宫都有定价。如果买官的人,当时拿不出钱来,还可赊欠一下,到任后再加倍缴纳。当时地方官吏贪污成风,“官非其人,政以贿成”。各种类型的地主包括贵族、世家大族、地方豪强、富商等,无不广占田地,役使农民,敲诈勒索,奢侈逾制。由于地主阶级进行竭泽而渔的剥夺,广大人民群众纷纷破产逃亡,饥寒交迫,求生无路,只有起来进行反压迫斗争。并要求曾炩也跟着他们一起反抗残暴的朝廷。
曾炩郁闷了,妈的,要是皇帝老儿不卖管,老子现在还是一个平头小老百姓呢!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吗?真是岂有此理。
曾炩虽然同情黄巾军,同情张家兄弟,但是,他不可能跟着他们造反。他是有理想,但是他不会采取和黄巾军一样的方式来达成自己的理想。
曾炩知道,农民起义的暴风骤雨,并不能使封建统治者有所收敛,他们反而变本加厉地向人民搜刮。
后汉书卷31贾琮传言:“时黄巾新破,兵凶之后,郡县重敛,因缘生奸。”后汉书卷71皇甫嵩传也言:“嵩既破黄巾,威震天下,而朝政日乱,海内虚困。”
中平二年(185年),灵帝为了修宫室和铸铜人,增收天下田赋,每亩多出十钱。并令太原、河东、陇西诸郡输送材木、文石。运抵京师后,宦宫验收时,百般挑剔,折钱贱买,十才酬一。而调发不已,来回折腾。结果,材木搁得腐朽了,可是宫室连年修不成。刺史、太守也趁机打劫,增派私调,百姓承受不了,怨声载道。
灵帝规定凡是新任和调职的郡守等官都要先到西园缴纳助军修宫钱,然后才准到任。有些比较清廉的官,宁愿不去上任,也不肯出钱。可是朝廷不答应。硬逼着去上任。当时有位新任命为矩鹿太守的名士司马直,“以有清名,减责三百万”。司马直忿慨地说:“为民父母,而反割剥百姓,以称时求,吾不忍也”。终于“吞药自杀”。
汉灵帝原是河间国的解渎亭侯,因桓帝无子,被迎入为帝。他生母董太后是有名的敛财婆,灵帝更采取各种办法搜刮民脂民膏。除了吞占郡国贡物和增加田赋及铸钱、经商、卖官以外,还“造万金堂于西园,引司农金钱、缯帛,仞积堂中又于河间买田宅,起第观”。他把许多私财存放在宦官家中;设置西园八校尉,以小黄门蹇硕为统帅,于是宦官的气焰更加嚣张。统治者倒行逆施,所招致的后果只能是农民的不断反抗。
后汉书卷71皇甫篙朱朱儁传言:自黄巾贼后,复有黑山、黄龙、白波、左校、郭大贤、于氏根、青牛角、张白骑、刘石、左髭丈八、平汉、大计、司隶、掾哉、雷公、浮云、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绕、眭固、苦唒之徒,并起山谷间,不可胜数。其大声者称雷公,骑白马者为张白骑,轻便者言飞燕,多髭者号于氐根,大眼者为大目,如此称号,各有所因。大者二三万,小者六七千。
另外,青、徐、并、幽各州也都有黄巾余部崛起,而凉州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韩遂等领导的反抗斗争历时最久,使东汉政府疲于应付。这样,东汉政府便不能不加强各州刺史的职权,使其兼管军政财赋。有的地方更设置州牧,使朝廷重臣出任其职,以便让他们更有力地联络地主武装,随时镇压农民起义。这样也增加了地方的独立性,形成了内轻外重的局面。
当然,曾炩不可能告诉张宝这些,只是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我身为大汉臣子,就得为大汉尽忠。你就不要浪费唇舌了,你不可能说服我的。”
张宝气苦,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拗呢,他不是对百姓很好,也很恨贪官吗?他应该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啊!
曾炩可不管这些,说道:“我们就不要再打什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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