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迅速拿下城池。
今天,他们追着张纯的脚步,来到了白渠枝水的边上。
蓝色的天空,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白色的浮云三三两两,悠闲地飘在空中。花白的太阳娇弱无力,懒洋洋地望着下面一望无际的平原。
白渠枝水一带是一块巨大的平原,一块膏腴之地。
此时还是早春,地里的庄稼还没有开始下种。
左校站在大平原上,放眼四望,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畅和欢悦。那种空旷,那种雄浑的空旷,让人心旷神怡,忍不住要放声大喊。
他纵声狂呼起来:“苍天已死”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大地在震颤,感觉到太阳在抖动,感觉到天空在旋转。
**一般的马蹄声打破了平原上的宁静,也惊醒了沉浸在悲痛中的左校。黄巾军的斥候们象惊弓之鸟一般,从大军的后方,从七八个不同的方向,狂奔而来。左校刚刚得到释放轻松惬意的心,猛然之间剧烈地跳动起来。大事,出了大事,这么多斥候同时跑回来,一定出了大事。
他默默地站在平原上,默默地望着疾驰而来的士兵,突然感觉到地面是真的在震动,而不是自己的幻觉。
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猛地吼了一嗓子:“击鼓,准备迎敌。”
猛烈而激昂的战鼓声冲天而起,响彻了空旷的平原,回荡在空荡荡的天地之间。
“左帅,左帅,敌人的骑兵,敌人的骑兵”最先到达的斥候浑身汗透,上气不接下气,吞吞吐吐。
左校面色如常,沉声问道:“多少人?”
“数不清,铺天盖地”
“左帅,敌人的骑兵朝我们杀过来了”其他的斥候陆续赶到,一个个面如土色,紧张地都喘不过气来。
“多少人?谁的旗帜?”左校不动声色,平静地问道。
“太多了,一眼望不到头。”
“是征北军,我看到了曾炩那个妖魔的战旗。”
“距离我们只有三里,只有三里路了。”
左校的心突然就沉了下去,一股凉意直冲脑门。征北将军?那个杀死大贤良师,杀死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的妖魔?
“你看清楚了?”左校的声音开始发抖,有激动,也有恐惧。
几个斥候一起点头,大声说道:“左帅,我们的确看清楚了,是征北军的骑兵。”
左校的心随着地面越来越强烈的震动几乎要跳出心脏。征北军,我们终于要和征北军对决了。名闻天下的曾炩本身就是一个传奇。和这样的人对决,未尝不是一件人生的快事。如果能够站上了他,不仅为三位大人报了仇,我左校更会名扬天下,而黄巾军也将摧枯拉朽般的推翻腐朽的大汉国。
左校脸上显出一丝笑意。战,你死我活的惨战!
“传令,全军准备应战。
“三军立即密集布阵,梯次防御,纵深越长越好。”
“后军的长矛兵,盾牌兵立即集结到前军列阵,弓箭兵紧随其后。”
“把所有车辆都推到最前面去,组成车阵。”
战鼓声一阵密似一阵,从大军的各个角落里不停地响起,此起彼伏。各色战旗在空中飞舞,五彩缤纷,让人眼花缭乱。传令兵就象暴雨来临前田野上的飞燕一般,在大军摆下的阵势里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左校连续下达命令,一道接一道的命令。
此刻他心如止水,再也不泛波澜。他一直望着大平原上的天际之间,期盼着万马奔腾的壮观场面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远处的地平线就是蓝色和黑色的分界线,泾渭分明。
下午的风稍稍有些大,寒意十足,旌旗飘扬之间发出巨大的啪啪声。黄色的长巾不时被风吹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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