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杀了他,我们不仅能活下去,还能占领长安!占领司隶!杀死曾炩!”这个尖细的声音似乎有些惊恐焦急。
叛军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上前,并且当吴炽走过来时,众叛军还不由自主的散开到两旁,根本就没人敢阻止吴炽。他们只是一些欺软怕硬的小混混,还有一些个门阀士族豢养的家奴侍卫,那里真的敢和这些久经战阵、如狼似虎的血狼铁骑对垒?和血狼铁骑在战阵对撼?那真的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叛军们散开后,一个尖嘴猴腮脸色苍白的锦袍男子出现在吴炽面前。此刻,这个锦袍男子正在轻微颤抖着,眼神乱转,不住地咽着口水,他似乎非常害怕的样子。
吴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这个不值一提的‘小动物’,丑陋的脸颊上闪过一丝狞笑。
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吴炽右手中长枪斜削而出,随即现场爆出一蓬骇人的血雨。
再去看那个锦袍男子,他赫然已经被生生地削掉脑袋了此时,那一颗小小的脑袋正在地上滴溜溜的滚动呢!
周围叛军见状,吓得呼吸都顿住了。人人面色苍白,带着极度恐惧地神情注视着那个名震关中的猛将。
吴炽提着滴血的长枪,凶悍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叛军,大喝道:“放下武器者,不杀!”
此时的叛军已经心胆俱裂完全没有反抗的念头了,人人忙不迭地放下了武器。
见此情景,吴炽却瘪了瘪嘴露出不满的神情。这家伙巴不得叛军们反抗,他好过过瘾!
就在吴炽率军剿杀士族叛军的同时,另一支约一千五百人的血狼铁骑由张燕率领进入了士族聚居的大街。所有参与叛乱的士族成了阶下囚。
张燕带着士兵冲进了马家。
马家的护卫虽然也不少,但面对一张张拉开的强弓,一把把明晃晃的战刀,谁都不敢乱动,他们纷纷丢下武器,束手就缚。
马日磾在几个士兵的挟持下,被带到了张燕面前。马日磾还算镇定,神态从容,毫无惧色。
张燕正眼都没有看他,挥手说道:“绑了。”
“慢,慢,慢”太守王濡一边高声喊着,一边急步跑了过来,“张大人不要鲁莽,不要鲁莽。”
王濡走到周马日磾面前,深施一礼,笑道:“先生乃马融马老先生的孙儿,贤名远播,为何要做这种叛逆祸乱的事?”
马日磾笑道:“叛逆者是曾炩,祸乱者也是曾炩,我何罪之有?”
王濡摇摇头,劝道:“你们司隶的士族们要做什么事,先生清楚,骠骑大将军也清楚,否则我们今天就不会动手抓你。”他仔细看了一眼马日磾脸上的表情,继续说道,“先生的本意是为了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而不是劫持天子,做这种大逆不道祸乱国家的事。”
马日磾闻言大惊,清癯的脸上霎时挂上了一层惧色,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这事曾炩怎么会知道?如果曾炩知道了,陛下是不是也知道了呢?马日磾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浑身上下出了一身冷汗。
马日磾脸上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有逃过王濡的眼睛,他暗暗冷笑,接着说道:“先生听信谗言,被曹操”
马日磾听到曹操的名字,心脏猛地跳了起来。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双眼睛蓦然睁大,显得非常的震惊和恐惧。他们连曹操的事都知道,那就更不要说杨彪的事了。马日磾的信心霎时间动摇了。
王濡大喜。大将军果然猜测的不错,这个曹操果然有份参予杨彪的奸计。王濡盯着马日磾,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先生被曹操等一帮奸佞小人利用,走上了歧途。先生难道就没有想过,此事一旦暴露,诛杀九族不说,还要遭到世人的唾弃吗?”
马日磾垂首无语,神态惨然,整个人象痴呆一般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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