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明确表示支持谁,他们只能从朝廷财赋的角度阐述一下各自的立场。
如果按照朝廷原定攻击之策,也就是赵云所坚持的攻击办法,攻克西凉需要打两场大战。而且西凉偏远,运输过程极为艰难,这对朝廷来说,是个沉重的负担。如果现在朝廷改变策略,采用吕布等人的攻击办法,虽然也是打两场大战,但是中原运输要简单得多。无论从时间上还是从财赋上都是合算的。
这种事天子不敢擅自拿主意。他对几位大臣说,你们再仔细商议商议,然后书告大元帅,请他和诸位军中大军最后议定。
几天后,曾炩和刘虞、杨奇等大臣联名上奏,要和曹操联姻议和。奏章中把和曹操联姻议和的诸般好处说得很透彻。河北可以不费一兵一卒重创曹操、刘表和孙坚三方势力,这当然要比太史慈提出的攻击荆州的建议高明很多。
天子下旨,同意大元帅和诸位大臣们的奏议,招抚曹操和孙坚。但是,大家所不知道的是,曾炩这一切都是放的烟幕弹,在他的心中,有另一套计划,那才是他真正的计划。
在随后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崔烈、皇甫嵩、朱雋和卢植相继去世,无极城朝廷中原朝廷一系也就是门阀世家一系遭遇重大打击。
天子派人把太史令马丰请到了宫中,询问天象吉凶。
这位马丰大人出生三辅第一门阀马家,最早在冀州府为官。后被拜太史令至今。太史令掌管天时星历,遇上朝廷有丧娶祭祀之事,则掌奏吉日及时节禁忌,另外还负责记录灾异符瑞等事。所以这位马大人经常出入皇宫,和天子很熟。
马丰跪拜了天子之后,不待天子问起,立即把最近观看星象的所得禀奏了一遍,“西凉和豫州这两年恐怕都有战火肆虐。不过,河北这几年风调雨顺,应该不会出现灾祸之事。”
“一个月之内,本朝连失四位老臣,星象上可有什么征兆?”天子担忧地问道,“这是凶,还是吉?”
马丰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河北杀伐太重,血气冲天,天象难免出现变数,所以”
天子脸色稍变,眼里立时闪过一丝怒色。
马丰急忙改口,“不过,这不会影响中兴大业的进程,请陛下不要太过担忧。”
“哼”天子冷笑了一声,伸手从案几上拿过一卷书卷,“我看你话中有话。”
“前段时间,我请你把本朝近十几年来的大事记录在卷。你写得不错,但是”天子把手中书卷放到案几上缓缓展开,指着其中一段文字说道,“当年大元帅奉旨在北疆肃贪,深为先帝赞许,曾屡获嘉赏,但你却在记录中说,大元帅肆意践踏律法,肃贪手段血腥残忍,乃本朝四百年来第一酷吏。”
天子抬头望着马丰,怒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写?”
“这是事实,我并没有诬蔑大元帅,当年的情况就是这样。”马丰面不改色,躬身说道,“现在大元帅动用军队,在青、兖两州大肆抓捕,数千颗人头很快就要落地。我在记录这件事的时候,依旧会说他是大汉四百年来第一酷吏,而且他依旧骄恣枉法,眼里根本没有天子和朝廷,更没有大汉律法。”
“不淮这么写。”天子把手中书卷狠狠摔到马丰面前,“立即改了。”
“陛下,本朝的内阁总理大元帅地位尊崇,他既然能违背律法,为什么别人不能违背律法?他能无所顾忌的杀人,为什么别人不能无所顾忌的圈地炒地?他不但是酷吏,更是目无法纪的乱臣贼子。”
天子气得脸色通红,厉声道:“你改不改?”
“不改。”马丰的最很硬。
“拖出去,打。”
诸位大臣急忙劝阻。
天子对马丰的性格还是非常了解的。这个人因为出身高门,一向自视甚高,脾气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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