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军出现,给我围歼了忽罗寒,提他的人头来见我!”
二人一见杨浩要他们将功赎过,亲自追击忽罗寒,不由得精神大振,立即大声应道:“得令!”二人立即翻身上马,大声吆喝着召集本部将士,迅速追击忽罗寒去了。
高雅兰四顾茫然,讷讷地道:“王爷我我呢?”
曾炩看看她散乱的发丝、染血的战袍,汗津津风尘满面的脸庞,声音柔和下来:“这些日子,也真难为了你。现在夫君回来了,这个担子,当然我来挑!”
高雅兰眼睛一湿,所有的委曲、担心和这些日子的紧张、焦虑全在曾炩的柔情一语中一扫而空了,要不是此时正在千军万马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她真想扑进曾炩怀中,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眼见得曾炩与高雅兰情意绵长的模样,阿古丽触景伤情,鼻子一酸,泪水顿时模糊了她的眼睛。她赶紧又俯低了些,不愿被人看见自己的软弱。
曾炩拨马看看这三个匈奴首领颌,略一沉吟,忽然摘下了自己的佩剑,“铿”地一声连鞘扔在了匍匐在地的阿古丽王妃面前。
阿古丽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她弃了手中刀,一把抓起紫影剑,大声道:“请夏王信守承诺,善待我焉耆百姓!”说罢,阿古丽 “呛啷”一声拔出宝剑,便决绝地割向自己的咽喉。
“王妃!”拔罕和嘎嘎罗大惊失色,抢上前来就要夺她手中刀,那些被围困起来正静观其变的焉耆兵也骚动起来,再度举起了他们手中的兵刃。
曾炩冷眼旁观,匆匆一扫,已将众人反应尽皆看在眼里。阿古丽举剑划向咽喉,曾炩的动作却更快,他一伸手,手中马鞭便甩了出去,一卷,紫影剑自阿古拉手中飞出。
阿古丽已仰起头来,双眼紧闭,可是却觉手中一紧,接着就是宝剑脱手而去。阿古丽霍然睁眼,诧然向曾炩看去。
曾炩抖掉被缠住的紫影剑,徐徐收回马鞭,朗声道:“本王一统西域,辖下各郡县,麾下各将校卒,乃到地方各族百姓,一视同仁,不偏不倚,焉耆既诚心归顺本王,本王岂有不善待之埋?这一点你尽可放心。从今日起,本王就任命你为焉耆太守,暂负责焉耆所属九县军政一切事务。九县就有原来的焉耆九城分别设立吧!”
阿古丽有些不敢置信,呆呆地道:“夏王是说我”
“不错,中原那边的情形,想必你也很清楚,印信官凭现在来不及颁发,本王的贴身佩剑就是你的印信官凭,你持此剑开衙建府,持此剑为本王打理焉耆。焉耆连番战事以致糜烂,若不能尽快收拾,难捱今冬。如今秋高气爽,若不尽早使勇士们返回部落,打草备冬,今冬人畜恐难以撑得过去。你须速速筹措此事,若今冬真今天寒地冻,不能支撑时,亦可持此剑向凉州求取部分余粮,维系焉耆百姓性命。”
阿古丽先是满脸的惊讶,随着曾炩一声声吩咐,渐呈感动与信服,她“嚓”地一声还剑入鞘,左手持剑往沙地上一拄,右手握拳往左胸一按,沉声道:“阿古丽遵王爷所命!”
阿古丽、拔罕和嘎嘎罗的主动乞降并出面招纳受围的焉耆兵,为曾炩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如果等他解决这些陷入重围决死一战的焉耆兵,再发兵追赶,那至少得耽搁半日功夫了,而今他却能马不停蹄追着忽罗寒下去。
曾尧、颜良在前,张郃居中,曾炩在后,三路大军急急东行。高雅兰把她掌握的大江一线的最新战况向曾炩说了一遍,然后担心地问道:“夫君,那个阿古丽前番诈降,险些伤了我的性命,你说她这一次会是真心投降么?”
曾炩道:“我们马上要面对的,是完全的一统我大汉江山,所以务必得尽可能集中全部力量以应其变,同时要应可能的穗定内部,哪怕是皙时的稳定。焉耆是西域道上最强大的一股势力,就算是连番受挫,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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