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郁(去有加俞)县县衙,曾炩飞身下马,抬头看看高大的门楼,略显不满地对王当说道:“你倒很会享受。”
王当尴尬地笑笑,“大将军,兄弟们在战场上面对枪林箭雨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无不以一挡十,酣呼鏖战,至死方休。如今战事暂停,也应该让他们享受享受。否则,将士们怨声载道,士气会大受影响。”
曾炩转头看看张辽,说道:“你带的兵,和你越来越象了。我看黑子已经给你教坏了,我最好还是把他带走。”
“别,别”张辽连连摇手,笑着说道,“大军马上就要南下作战了,大将军怎能临阵换将?”
“谁说马上要南下作战?”曾炩脸色一沉,“陶谦还能支撑,再等等。”
“还要等?”王当焦急地问道,“大将军,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等陶谦死了吗?”
曾炩不睬他,回头冲着身后的两位年轻俊逸的掾属招招手,“你们都过来,认识一下王大人。”
“这位是傅干,壮节侯傅燮大人的儿子。”
“这位是王凌,前司徒王允大人的侄子。”曾炩笑着指着王凌说道,“刚才如果不是他急中生智吼了一嗓子,我现在还被困在流民中间。”
张辽和陈宫颇为欣赏地拍拍王凌的肩膀,“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才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王凌急忙躬身谦逊了几句。
王当知道曾炩现在不想谈这些事,所以拿两个年轻人做挡箭牌。他对傅干和王凌拱拱手,然后跟在曾炩后面匆匆走进了县衙。
张辽和王当不待曾炩坐下休息,继续追问何时出兵南下的事。两人认为曾炩既然已经当着十几万流民许下了诺言,当然不会再变卦。
曾炩果然退了一步,没有继续坚持不出兵,但他依旧不同意立即南下作战。
“孔融和陶谦何时出兵?”
“孔融回书说,青州黄巾军余孽最近在泰山附近活动猖獗,他担心大军离境后,青州腹地会遭到黄巾军的侵袭,所以迟迟没有集结军队。”王当立即解释道,“徐州牧陶谦报仇心切,早在二月底就向刘岱发起了攻击,估计现在正在泰山郡的费国附近和刘岱军激战。”
曾炩沉吟不语。
张辽摇头道:“目前孔融迟迟不愿出兵,陶谦实力有限,而豫州刺史曹操的军队又已进入兖州,可能和陶谦已经打了起来,现在陶谦的处境非常不妙啊。”
“大将军,立即下令,打吧。”王当焦急地催促道。
“暂时不要打。”曾炩看看王当,又看看张辽,“流民的事,我有责任,我没有考虑周全,以致于让你们束手无策。但今天的事,你们有责任,尤其是文远。你们两个马上准备准备,到有仗打的地方去。”
张辽和王当面面相觑,神情错愣。
“大将军,是真的?”
“你们两个想打仗想疯了,我成全你们。”曾炩指着张辽说道,“你去西河,和子龙在一起,这下你如愿以偿了吧。”
张辽惊喜地说道:“好,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我呢?我也到西河吗?”王当急忙问道。
“你去上党。”曾炩说道,“你去和栖之(杨凤)c张白骑两位大人在一起。”
王当着急了,“我要去西河。上党没仗打,我不去上党。”
“上党没有仗打,并不代表河东也没有仗打。”曾炩笑道,“我马上去赵国,我们在河东会合。”
三月中,曾炩回到邯郸。
“最近关中可有什么最新消息传来?”
“没有。”高顺递给曾炩一封书信,“这是平难将军赵云大人的急报。三月上,郭汜开始率军攻击漆垣城。这是李傕今年第一次攻击关西,看样子,诸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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