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什么坏人?”秦阳往杨燕身后一瞟,发现身后是几名穿着白色袍子,袍子上尽是油污的男人,他轻笑了一句:“哟?这不是卖切糕的吗?”
“什么叫切糕?”童宝宝不解的问道。
程世阳也没有理会白袍男人们,对童宝宝解释道:“你大小姐可能没吃过,就是一种用糖做的糕点,第一口还不错,但是吃多了很腻的。”
“哦!那还是算了,我就不吃了,太腻,怕胖。”童宝宝退到秦阳身后。
秦阳朝白袍男人瞟了几眼,又对怀里的杨燕说道:“你买了切糕了?”
“嗯!我把我弟弟和我妈妈接到名扬来了,弟弟没吃过,我寻思着给他买点,却不知道有这么贵。”杨燕委屈极了。
她看那路边的切糕特别漂亮,加上摊主的热情,所以她不假思索的买了。
结果一称,有差不多三斤。
“我开头以为是一斤五块钱,结果他们说是一两五块,我才买一点点,要一百五十块。”杨燕越说越委屈。
秦阳点了点头,对着虎视眈眈的白袍男人说道:“你们做切糕良心一点,别上手给人切三斤。”
带头的白泡男人留了一撮小胡子。
小胡子冷笑道:“切!又不是我们逼她买的,我让她自己比着买,她比了这么大一截,我就给他切了。”
他边说,边用两根手指头比划了十几厘米的宽度。
秦阳轻笑着,他还不知道切糕吗?这玩意吧,挺压秤的,而且还厚,两三厘米的宽度下去,就可能有个两斤多。
“我告诉你啊!这切糕,你们必须买!不然我切下来,就卖不出去了。”小胡子提溜着一袋子花花绿绿的切糕,大声嚷嚷着,身后的白袍男们也点着头表示同意。
秦阳耸了耸鼻尖:“你的切糕又不怕坏,切下来了就切下来了。”
切糕的保质期很长,这些切糕党们卖的切糕,可能是上半年卖剩下的。
“那可不行。”小胡子见秦阳没发怒,以为秦阳是个好说话的人,夸张的用手中的切刀对着脖子比了比:“你说这头被砍下来了?接上去还有用吗?如果有用,我这切糕就不让你们买。”
“不要欺人太甚。”秦阳猛的盯住了小胡子。
小胡子别过头,打了个眼色。
四五个白袍男人,将秦阳给围拢起来。
“朋友,这切糕,你们是买还是不买?”小胡子恐吓秦阳似的,比划比划了切刀。
秦阳摇摇头,正要说不买的时候,突然童宝宝被透明塑料袋里的切糕吸引住了,麻木的走到小胡子面前,捻起了一点,扔进了嘴里面:“阳阳,我要吃!我要吃。”
秦阳正准备发难呢,被童宝宝这么一说,飙也发不起来了。
他微笑着说道:“既然你要买,就买吧!”
“对嘛!切糕好吃,又不贵,多吃一些,你们享受了,我们也赚钱了,何乐而不为呢。”小胡子以为秦阳服软了,左手拍着肚皮,笑吟吟的答道。
秦阳心中冷笑:便宜?在名扬有句话,穷玩车,富戴表,巨富玩切糕,你们这切糕,卖了房都不见得能够买上一车呢。
他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紫色的钞票,递了过去:“来!十块钱拿好,这些切糕,我们要了。”
小胡子顿时有些不耐烦了:“十块钱?朋友,你玩我们呢?”
“就值十块钱!”秦阳不耐烦的将十块钱插在小胡子胸前口袋里。
“少他妈废话!一百五十块!不然别想走。”小胡子猛的将十块钱,扔在了地上,同时紧紧的瞪着秦阳,周围几位小弟围得秦阳更加的紧了。
秦阳眯着眼睛:“最后一次!十块钱拿走,咱们好聚好散,如果你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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