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秦阳喊道,
“我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凌动人将秦阳拉到了后院,气得丰满的胸脯一鼓一鼓的:“我告诉你,别满嘴跑火车,如果那位大姐真是得了癌症,就算能够治愈,也不可能保住孩子,她要做手术,胎儿根本经不起折腾,流产是百分之百的,”
“我们要对病人诚实,”
凌动人怨恨秦阳胡乱说话,
秦阳却不以为意:“唉,话不能说死,你医术沒有到境界,自然是不能在治好她病的同时保住小孩,但是,我能,”
“切,你能,瞧你这模样,顶天也就是二十來岁的样子,能个屁,我虽然年纪也不大,但我行医,有一些年头了,见识还是不错的,”
“嘿嘿,井底之蛙而已,”秦阳摇了摇,又走回了门诊,
凌动人这个恼火啊,她的医术都是祖传的,在这片小区里,颇有些名气,有些病人,甚至都不去区医院瞧病,都找上她來瞧,
这是她生平头一次被人说成井底之蛙,
她憋红了脸,小跑到诊所:“你给我说清楚,谁才是井底之蛙,”
刚刚跑到秦阳的面前,凌动人却默然站住,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怎么可能,”凌动人一副中了五百万又不敢相信的模样:“你竟然会这手,不可能的,”
她瞧见秦阳正一只手按在了孕妇的小腹上,手掌贴在孕妇的肚皮上,小幅度的动着,
“这是失传已久的波浪手,”凌动人小时候看过不少古籍,清楚秦阳这波涛手里的门道,
手法里,最有技术的便是手掌小幅度的颤动,它其实是模仿着胎动,在孕妇被治疗的时候,对胎儿起到一个缓冲的作用,任凭孕妇的肚皮颤动,都不会对胎儿有任何影响,
左手波涛手护住胎儿,秦阳右手捻着从工具盒里找出的三十公分的银针,扎入了孕妇的胃部上方,
“你竟然会使用波涛手,”凌动人一直到秦阳扎针完毕之后,方才缓过神來,问道,
秦阳笑了笑,沒有理会,
他扎入了银针,然后轻轻弹动这银针的针柄,
说來也怪,细细的针柄,竟然被秦阳的手指弹得嗡嗡直响,像是一柄利剑,作龙吟之声一般,
嗡嗡嗡,
趁着弹针的空当,秦阳随意的教训着凌动人:“波涛手只是手段,这个不重要,一名医生最重要有一双慧眼,透过疾病的表象,发现疾病的根源,”
“比如这位大姐,恶心,干呕,胃疼,表面上看,和胎动和妊娠反应一模一样,但如果仔细观察,病人脸色苍白,瞳孔放大,唇色发紫,必然是有其他的原因,透入表象,仔细检查,便能发现大姐的胃部幽门处滋生阴邪,这便是归源,”
凌动人被秦阳的理论完全征服了,甚至默默掏出了小本子,将刚才秦阳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在了本子上,
秦阳继续说道:“行医者,不懂耳闻四方,不懂眼观皮表,不懂听声辩病,不懂归根溯源,不懂医道之理,哈哈,是庸才也,”
这是他曾经在课堂上面给学生讲的话,现在倒是讲给凌动人听了,
说道最后一句话,秦阳情绪上來了,仰头豪气干云的大笑,
凌动人被秦阳揭得体无完肤,低着头,臊红着脸,
此时的她,很想张嘴骂人,可是又找不到一点去辩驳秦阳,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是井底之蛙了吗,”秦阳笑哈哈的拔掉银针,一股腥臭的黑色液体,从孕妇的胃部针孔里,缓缓留出,
直到黑色液体慢慢变得鲜红起來,秦阳在拿过一张医用棉巾,轻轻擦拭了腥臭液体,拉下了孕妇的衣服,说道:“治好了,”
“好了,”孕妇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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