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像极了旧社会里,那些戏班里的严苛班主,
只是以前的老班主,用的是鞭子,而这位姐姐,用的是什么,毒舌,
“一无所有吧,”秦阳比较喜欢这首歌的意境,他一直认为,崔健最具有人文情怀的一首歌,就应该属于这花房姑娘了,
“哦,这歌你会唱,唱出來听听,”花爽爽笑道,
她表面上微笑着,其实心中想法很多,
这首歌曲易学难精,很少有人能够唱出歌曲里面的味道,尤其是那种绝望中带着一丝丝希望的感觉,把握的点实在是太难了,
当然,对于秦阳这种菜鸟來说,说感情那是对牛谈情,花爽爽心里想到,她只能盼望秦阳不要唱跑调,
“那我唱了,”
“记得啊,要唱得让我站起來,让我欢呼起來,让我尖叫起來,”
秦阳不知道花爽爽是不是站起來了、欢呼起來了、尖叫起來了,他只知道,花爽爽今天的药,肯定是沒吃够,
他被花爽爽这么以疯狂的性格刺激了一阵,感觉自己真的不会唱歌了,一出口,就小声的來了一句:“我曾经问个不休,”
“放声不够大,唱得什么破歌,声音这么小,大点声,大点声,知道吗,”
“哦,”秦阳点了点头:“我曾经问个不休啊,”
“声音还是不够大,你吃早饭了吗,还是一个娘娘腔,”花爽爽训斥秦阳的模样,很是专业,
说的话,也极其的专业,
但彻底惹火了秦阳,
“你个鬼丫头,想要整死我吗,”放声不够大,放声不够大,你要大是吧,哥们让你瞧瞧什么叫低音炮,
秦阳通过芯片,调整了喉咙的低音,然后蓄足了气,对着花爽爽重重的唱了一句:“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花爽爽已经在一分钟前就想好了待会怎么羞辱秦阳,但她刚刚准备出声,就感觉到了一股的音浪,扑鼻而來,
甚至她感觉自己的细嫩的小脸,都被音浪给压变形了,
“我去,嗓音的爆发力好强大啊,”
她甚至忘了去羞辱秦阳,而是期待这秦阳第二句的唱腔,
“怎么样,”秦阳沒有唱了,而是问花爽爽:“这次放声够不够大,”
“别停,不要,继续,”花爽爽这几句,颇有岛国艾薇片的里女主的风采,
秦阳也唱得很过瘾,又大声唱到:“可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哦霍,霍,一无所有,”
秦阳的声音将花爽爽带入了那个苍凉的西北汉子的领地,
一位西北汉子,牵着马,马上驮着他心爱的姑娘,
他希望姑娘随他到远方,但姑娘的心中,始终牵挂着那梦想中的生活,嫌弃着西北汉子,
“我曾经放弃我的自由,自为你跟我走,可是到了最后,你却笑我一无所有,”
这一句歌词,经过了秦阳的改编,
将曾经略微带着一丝丝希望的歌曲,唱得半点希望都沒有,尽是绝望,绝望得一望无涯,
在这片荒凉的西北土地上,秦阳的声音,让这本來就绝望的土地上,尽是荒漠无垠,
“哇,这句歌词,真的改得很好,更加击中人心,”
“你总是笑我一无所有,可我有我的追求,我总是满足不你的需求,才变得一无所有,哦,哦,一无所有,”秦阳撕裂的将歌曲彻底反转,
在这一刻,秦阳将那脊背硬朗的西北汉子刻画得淋漓精致,
曾经,我祈求你的爱,你却对我爱理不理,在绝望的边缘,你,,我心目中你的女神,用更加刺痛我的话语,将我推落到深不可见的谷底,
这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