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微臣实在疑惑,按夏礼公公所述情况看,这奴才在最后应是想要说出幕后之人,可是矛盾的是,从种种迹象看来,这奴才又是自己服食毒药的,这”
众人噤声,晔成帝若有所思,对刘太医道:“继续,你在李太医那里是否又有什么发现?”
问道这个,刘太医的脸刷得就黑了,叩头道:“微臣查过了,李太医确实是被下了药,微臣在李太医日常的用具上发现了一味车前子,与惠昭仪娘娘宫中的那种香料一经混合,便有扰人心神、麻痹感觉的功效,李太医这才误诊了惠昭仪娘娘的脉。微臣也看过了惠昭仪娘娘的脉案,查看过了惠昭仪娘娘近日所服的药物,发现近日,惠昭仪娘娘的用药之中药量明显加大,药效也猛,以惠昭仪娘娘的身子是不能承受的微臣问过李太医,据李太医说,近日他诊惠昭仪娘娘的脉,脉象都是强劲有力,但是孕脉却显得虚弱,他才因此觉得惠昭仪娘娘身子还能承受这些药物。就是这样,惠昭仪娘娘才会流产。请皇上,治臣不察之罪,臣实在是愧对皇上的信任,不堪担当院首之职啊!”
晔成帝看着跪在身前请罪的刘太医,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命他起来,言明请罪之事另说,思忖了许久,命他全权负责淑颖皇贵妃的身体,务必使淑颖皇贵妃平安诞下皇嗣。刘太医这才安心,这样一来,只要这淑颖皇贵妃好好的,皇上应该不会就惠昭仪一事迁怒太医院了,至于这李太医一个被别人下药的太医,得了惩罚也是活该!他自己还觉得丢脸呢!
话说晔成帝这般交待了一番过后,却是没有再审其他人,看了兮离之后,便带着夏礼回了承乾宫。
“你觉得,如何?”晔成帝淡淡问着底下的人。
“奴婢觉得,此事疑点颇多。”说着,跪着的那人慢慢抬起头来,赫然是今日的宠妃,昔日的大宫女,柔贵仪染黛!
“其一,是那个奴才的招认。皇上也看见了,此人的招认疑点重重,既然自己都已经服食毒药,那为何最后又想说了呢?而且,时机把握地如此之好,堪堪吐出一个‘柔’字,直指奴婢。其二,李太医之事与这个奴才之事,背后显然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对李太医做手脚的人,却是利用了这个奴才所做的事儿,这表明,这个人是知道这奴才做的事儿,甚至是知道这个奴才背后之人的,这”染黛说着,凝重道:“此人出手狠辣,完全是存着绝不让惠昭仪这一胎存活的心思做事儿的”
晔成帝微微颔首:“朕知道此人必然是痛恨惠昭仪才是查出来了么?”晔成帝突然发问。另一人闪身出现,正是影卫。
“回禀皇上,经属下查实,那个奴才与长乐宫侧殿,柔贵仪处的一个宫女有联系,而这个宫女,则与温婕妤身边的大宫女是同乡,平时两人多有联系。”晔成帝皱眉:“你的意思,香料之事,是温婕妤做的?”
影卫一笑:“不。皇上,属下觉得此事颇有蹊跷之处,于是又探查了一番,终于发现,温婕妤身边的大宫女有时候会往外递消息温婕妤处有其他很多娘娘的探子,那个大宫女有时仿佛会不经意间漏出什么消息,但是此人极其狡猾,露出这些消息的时候总有两个以上的探子在,属下无能,暂时还不能知道她到底是哪个宫的人,联系的方法,也暂时没有找到。”
“不,这怪不得你。”晔成帝挥挥手:“你们继续暗中监视”想到怀着孕的兮离,晔成帝抚着下巴,半响放下手,道:“这个大宫女,是个弃子,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看来此次,还非动动不可了对了,李太医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暂时没有,李太医属下觉得应该真的是不知情的,属下看他胆颤心惊,兢兢业业的样子不像是作伪,行事也没有什么问题。”影卫答道。
“嫔妃之中,有什么异常的?”晔成帝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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