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阴阳把邻居都叫了过来,火势顺风蔓延得很快 , 烧到了堂屋和东屋。
不过 , 万幸的是没有什么严重的损失。
“阴阳,你怎么回来了?”
“阴阳是来看你爷的吧?”
“好久没看阴阳 , 长得人高马大了。”
邻居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 罗阴阳有点烦躁。
“是的,罗阴阳是来看爷爷的,各位乡亲谢谢你们的帮忙 , 时候不早了,大家回去吧!”
当罗阴阳手忙脚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胖子站在他旁边对那些邻居说。
“谢谢。”罗阴阳疲惫的站在人群里朝方大胖挤出一个微笑。
“哦 , 对了,阴阳,村长让你去他家一趟。”一个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阴阳 , 我们先走了 , 你爷爷明天早上要是没回来我们在集体去找好吧!”一个老头跟罗阴阳商量着说。
“胖子 , 走。”人群散去 , 罗阴阳方大胖相互对视很久。罗阴阳拉着胖子旁边的村长家跑。
方大胖也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没说什么,跟在了他身后。
“村长!村长!村长开一下门!”村长家的门被他拍的“吱吱”作响。惊动了他们家里的大黄狗。
乌云遮住了月光 , 昏暗。
“阴阳回来啦!”村长颤颤巍巍地打开房门,拄着拐杖说,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的 , 被月色一照有些吓人 , “好久没见你了 , 都不知道回来看看。”
罗阴阳无心与他老人家叙旧,“不知道爷爷得病怎么样?今天又怎会突然找不到踪迹?村长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阴阳啊,你可知道你们的家底?”答非所问。反而给他抛出来一下问题,他们的家底。
罗阴阳也算清醒了,莫非这老头想打他们家的主意?几年不见这老头眼里多了许多狡诈的神色。
虽说他现在急不可耐 , 但是他一直都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村长一上来就问这事,没有多正常。
“村长,你问人家家底干啥,人家家的钱又不是你的!”方大胖翻了一个白眼指责村长。
“年轻人呢,火气有点大哦!我问的是阴阳仔可晓得他们罗家祖宗是干啥子嘞!”村长被误会显然有点生气。
“这个晚辈并不了解多少 , 不知道村长是否知道?”他罗家祖宗到底是干什么的,被村长这么一问 , 罗阴阳也有些好奇,这老头干嘛老吊着人的胃口。
“你可知你爷爷为什么会大病?”又是答非所问 , “不知道,村长知道吗?”没办法 , 他只能按耐住急躁的性子听村长说。而方大胖早就不耐烦了,干脆翘起二郎腿闭目养神。
“这个你认识吗?”他干枯的手心里多出来一张红布,层层裹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他粗糙的手慢慢地拆开红布。
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暗青色,似乎因年岁久了,缝隙里都是尘土。
他从村长手里接过照片,借着暗淡地烛光观察那块令牌似的东西。
正面的边框上刻着长相吓人的妖魔鬼怪,他虽不懂什么雕刻,但一眼就能看出来 , 这令牌做工精细,绝非什么平庸货色 , 可能是铜。中间还刻着什么字。
“阴阳令?”罗阴阳情不自己的念出了声。那天在古董店秦湄问的就是阴阳令!
“对 , 就是阴阳令!”村长有些激动 , 布满皱纹地脸上满是笑意,“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说起过?”
罗阴阳却听不进去。既然是秦湄要找到的东西 , 肯定是特别重要的东西,而父亲又不肯跟他说这个东西的来历,说不定能在村长这套出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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