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阳从地平线上慢慢升起,刺破黑暗,洒下逐渐耀眼的晨辉。晋风早早地便醒了过来,但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余南南睡得极沉,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晋风便也没有打扰她的安眠,而是伸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又带了带,便心满意足地再次闭上眼睛。
等到太阳都爬到树梢的时候,余南南才悠悠转醒。她的脑袋晕极了,就像是刚刚被扔进滚筒里转了几百圈一般。她不知道自己是被一小碗酒酿圆子放倒了,难受也说不出个缘由,只能闭着眼睛郁闷地哼了一声,在“枕头”上拱了拱。
余南南的大脑还是迷迷瞪瞪的,她隐约觉得,今天的“床”莫名地有些奇怪,凹凸不平。虽然如此,这张床却极为舒服。木板床不管是铺上再多柔软的床褥,都能感觉到那种硌人的硬度。
可是,她现在正趴在上面的这一张“床”,确实坚实中带着温软。别说是现在她睡的木床比不过,就是在上一世的kingsize大床,也不能与“它”媲美。她伏在上面,只觉得心里极为踏实,好像松鼠溜进了窝一般。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张“床”上不知道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一直抵着她柔软的小腹。余南南慢慢缓过劲来,对这种恼人的触觉开始不耐烦起来。她懒洋洋地闭着眼睛,烦躁地伸手想去拨开那个硬物。
可是让她极为气愤的是,她虽然很努力地想要把硬物扫开,但是那个硬物却像是长了生命一样,不管自己怎么做,都会锲而不舍地返回到原处。余南南拨弄来拨弄去,怎么也摆脱不了这个硬物的纠缠,还隐隐地觉得,它好像变得更加坚硬、巨大而炽热了一般。
余南南怎么也搞不掉这个玩意,急得喉咙里发出像小兽一般的呜咽,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直到这时,晋风低沉到沙哑的声音才从余南南的耳畔传来,还伴着压抑不住的低喘声:“小余儿,不能再动了。”
余南南原本还懒洋洋地伏在床上,连思考都懒得思考。但是刚刚从她耳畔传来的声音,却像是一声惊雷一般,瞬间将她炸得清醒了起来。
她的手猛地停下动作,眼睛则缓缓地睁开。映入视线的,是晋风微敞的衣襟、露出的锁骨还有他性感的喉结。余南南大脑都快停止转动了。她颤颤巍巍地将身子微微撑起,望向身下自己刚刚拨弄的地方,然后大脑羞得差点冒出青烟来。
余南南脑子一阵发晕,“咕咚”一下从晋风的身上滚了下去,四仰八叉地摔到了草地上。她赶紧一个骨碌爬起来,但是因为宿醉和刚刚醒来,大脑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的工作,她晕晕乎乎地再次倒了下去。
晋风无奈又好笑地叹了一口气,也从草地上,捉住余南南的手想要把她拉起来。可是他的指尖一碰到余南南的皮肤,余南南就觉得自己像是贴上了火炭一般,浑身上下都烫得狠。
她猛地甩开晋风的手,把自己的手藏到了身后,可是她越是这样做,刚刚坚硬而炽热的触觉,在自己的手中便越发敏感清晰,好像这辈子也摆脱不了了一样,让她的手指都像是浸过热水一样,变得滚烫起来。于是晋风哭笑不得地看到,余南南动过自己的右手揪住了手边还挂着露水的青草,拼命地摩擦着,好像犯了罪的人心虚地想要消灭罪证一般。
余南南紧紧地闭着眼睛,一方面是逃避晋风打趣的目光,另一方面,则是在拼命地回想刚刚、甚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想不出来她的记忆停留在昨天晚上,在豆腐铺开庆功宴的时候,然后不知从哪一个时刻开始,她大脑中的记录便成了一片空白
晋风许久都没有说话,这不禁让余南南心里闪过一阵侥幸:说不定、说不定,他都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余南南试探地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正好对上了晋风意味深长的视线。她倏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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