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余南南木着脑子思考到底是让晋风把这群人扔出去还是怎么样的时候,绣绣似乎以为她正想把自己送回后厨,急得一把搂住了余南南的腰,细声细气但又极为坚定地说:“南南姐姐我不走”
余南南反手揽住绣绣,心里正为难着,她确实是应该把绣绣送回去的结果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她一抬眼便看见了为首的大汉在为难地挠着鼻子。余南南忍不住脸上一黑:你刚刚的威风呢?现在就怂成这样了?!
不过现实没有给余南南太多纠结的机会。几乎就在下一刻,一位老人便急匆匆地小跑进了豆腐铺中。
说他是老人,是因为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了,在阳光下闪着银光。但实际上,除了干干瘦瘦的,个子矮小了一些,老者看上去相当的年轻。健步如飞不说,连腰杆也是笔直笔直的。
“师父!”几名已经开始犯怂的壮汉一见这个健步如飞的小老头,气势更加缩小得不像话。哪里还像什么凶神恶煞的匪徒,分明是见了恶婆婆的小媳妇。
这场面实在是搞笑,刚刚还瑟瑟发抖的绣绣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是晋风却抿起了唇,飞快地望了余南南一眼。余南南的的眼帘低垂着,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她的身体,确确实实地是僵住了。
即使是被封了经脉使不上任何内力的余南南,都能感受到老人的身子骨虽然强健,但是体内并没有聚起什么内力,也不是习武之人。但是
“混账!”老人的吼声中气十足,别说是看到他就开始打怵的壮汉们,连余南南也跟着抖了两抖,“我说过什么是不是全都忘了!啊?”他扫了一眼店堂中的那一小片狼藉,气得手都微微发抖:“还动手砸店,真是长本事了!”
一群年轻力壮的汉子连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排成一排挨训。老人地不带脏字地训了半天,手终于不抖了,气大概也消得差不多了。他这才停下训诫,转身看看店堂中目瞪口呆地另外三个人。
老人眼力很毒,一眼便看出来,虽然晋风身上的气势更盛,但是吊儿郎当地,不像是做主的人。恐怕在这家店中,余南南才是那个能说得上话的。于是他直截了当地开口:“这位姑娘。”
余南南有些莫名其妙,大清早的跑来一群人说要给她砸店,结果店还没砸成,就被自己那边的人训了一通。现在,他们还要搞什么鬼?
老人客客气气地接着说道:“今日之事,是我几个徒弟唐突,我先给姑娘赔个不是,赔偿的银两过会儿便差人送来。”
余南南并不在乎这几两银子,但是她一定要搞搞明白,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几个大汉现在是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但是刚刚那准备把她的店砸个稀巴烂的怒气和怨言,那可是真真切切的。如果不解决掉,跟给自己买了个地雷有什么区别!
可是还没等余南南开口,老人便自己发话了:“今天你们掌柜既然不在,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等他回来了,你告诉他我姓郑,一般人都叫我郑三碗,来此向他下个战书!若不是懦弱怕事,便来我处迎战!告辞!”
“哎哎哎”“掌柜的”余南南被这千回百转的变化搞迷糊了,砸场子不成,下个战书确实是可以理解。可问题是,她开的不是武馆,而是家卖点豆腐和其他佐料的小店啊
“晋风,你认不认识这个叫郑三碗的老大爷?”犹豫了片刻,余南南还是知道光靠自己瞎想,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花来,终于开口问起晋风来。毕竟晋风在她的眼里,是接近无所不能的存在。
“”在余南南热切而好奇的目光下,晋风竟然微微红了脸。他掩饰地咳了一声,这白帝城里,皇祖显贵、他清楚的很,但是这个满是江湖气的他还真的从没有听说过。
绣绣的小脑袋从余南南怀里探出来,像是刚啄开壳的雏鸟一般,有些疑惑地瞅瞅余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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