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绣绣一直紧紧地挨着余南南,睡得格外香甜。而余南南虽然怀中搂着小火炉一般暖和的绣绣,但是心里一直吊着,想那个莫名其妙的邬嘉容,也想突然不告而别的晋风。所以,她一整晚睡得都不安稳,到了早上也是早早地就醒过来了。
洗漱吃饭的时候,绣绣一直在兴奋地叽叽喳喳。可是余南南只是偶尔回应一声,根本没有听进去绣绣到底说了什么。她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邬嘉容离开以前示威般的笑容:这个神秘的男人绝对不怀好意,而他的目标,就是余记豆腐铺!
可是就算是知道了眼前有这样大的一个威胁,余南南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不知道邬嘉容的任何信息,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名字,还是邬嘉容自己大大方方告诉她的!
但是反观一下对手。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余南南之前从来都没有在店铺里见过他。这就说明,他在铺子里埋了眼线。这几个伙计都是晋风的家奴,绣绣不过几岁,懵懵懂懂的更加不可能。那就说明,这眼线是来来这里用餐或是买东西的客人
余南南苦恼地抓抓脑袋:可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豆腐铺的客流量那么大,来客又那么杂,她怎么查?总不能一个一个地揪着人家问是不是邬嘉容派来的奸细吧!
就在余南南急躁得想把头发全都薅下来的时候,店里的伙计老曾凑了过来,低声跟她说道:“姑娘,我听他们说了昨天的那件事。你也别太着急了。这个邬嘉容啊,我倒是知道一些。”
余南南的脸上有喜色猛地闪过:“真的?!哎呀要是昨天晚上你家里没把你叫回去就好了!赶紧说说!”
伙计轻轻抿了一下唇,脸上有一丝不自在闪过。昨天他说自己家中有事找他,不过是个借口。太子殿下要离开一段时间,临走之前不方便见余南南,还是把他叫过去敲打了敲打,让他在豆腐铺里看好她也护好她。
而他在这之前,并没有接触过这个邬嘉容。是晚上回了豆腐铺以后,听其他几个暗卫说起,才特意又出去,寻了之前在横阳国呆过的暗卫问的。想着主子走之前的严肃,赶紧顺从地说道:“邬嘉容是横阳国的首富。”
余南南的喜悦僵在了脸上:擦,这么大的来头?她招谁惹谁了?!
老曾见余南南没有说话,便接着说道:“这个邬嘉容啊,据说小时候挺苦的。他本来是个孤儿,也没有人收养,就是菜场那烂菜叶堆里长大的。”
余南南轻轻咬了咬下唇:她突然有点同情这个想对自己的豆腐铺下手的病娇男是怎么回事?!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菜市就再没有那个邋里邋遢的小孩了。不过注意他的人本来就不多,只当是饿死或者冻死了。只有几个在他住的菜堆旁边卖菜的菜奴,对这个小孩还勉强有点印象。据他们说,邬嘉容这一消失,再听说的时候,就已经是当时横阳国首屈一指的邬家的继承人了。”
“哦”余南南应着。她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看来还挺复杂,难道这邬嘉容是邬家流落在外的宝贝金孙,偶然被在菜市场发现了,就认祖归宗一举成了富甲一国的继承人?
老曾看到了她眉头紧锁、正在思考的模样,赶紧补充了一句重点:“但有很重要的一点是,邬家在邬嘉容回归以后,先是内斗得很凶。那几年邬家元气大伤。然后剩下的几个邬家人,也都一个接一个地染上了奇怪的病,没有几年就接连暴毙了。到了最后,只剩下了邬嘉容这唯一一个嫡系,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现在的邬家家主。”
余南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钻了上来:邬嘉容认祖归宗以后,这一家人竟然全都死绝了!她不信什么天煞孤星,但是这个邬嘉容身上的故事,绝对不会简单
“姑娘?你没事吧?”老曾看着余南南直愣愣的眼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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