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海湄笑道:“在我燕地就要守我燕国规矩,来人呐,先打他五十军棍。”
即刻有两名女兵将那为首者摁倒在地,噼里啪啦一顿臭揍,巨鲲帮沈魁杀猪一般嚎叫,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殷红了整个后背。这女总兵如此凶狠,巨鲲帮众人被唬得大气也不敢喘。
蓝海湄冷笑问:“还有谁不服?”
众人战战兢兢不能言。
蓝海湄笑道:“既然都服了,将船只扣押移送北海水师,帮众发往军前效力。”
一名女兵道:“这五百苦力如何处置?”
“泉州港靠岸后,全部送到卢思台,好吃好喝一顿,发放路费,任其归乡。”
“是!”
大船自泉州港来到卢思台,这里永济渠北段和南段交汇处,向西北可抵达燕京,向南一路经河间(燕门)c沧州c南皮c东光c安陵c长河c清河(崔氏c南宫)c馆陶c魏州(李氏)c内黄到达黎阳津与黄河。卢思台乃是军屯,屯建筑稳固宽阔,诸君伙食甚好,还有每月三两银军饷,此外补贴三斤猪油斤盐c二十斤大米c五米棉布。大多人皆直接投军了,只剩下八十伤病者瘦弱者,每人领了二两银子。
那紫面大汉道:“我是河东芮城人,名叫赵崇,原在风陵渡摆渡为生,未料被黄河帮蒙汗药迷倒擒了大船之上。燕军军饷甚厚,我便入燕军活命,两位兄弟返乡还请为我父母捎封书信。”卫青点头应允,赵崇请信客代写了书信,塞给卫青二两银子,道:“这些银两还请带给我的父母。”卫青二人告别离开。
离去的百十人大多一辈子没见过银子长什么模样,自然舍不得花钱坐船,皆步行乞讨回乡。一行人到了沧州白日乞讨,夜晚宿在开元寺前铁狮子下。夜晚忽然冲出一群乞丐各抡棍棒将众人包围,二话不说一顿毒打,直将众人打得哭声连天,惨叫连连。
一名丐头问:“你们这群混账,不懂规矩么?你们不来拜山头就敢讨食吃?”
鲁大脚道:“小的知道,您可是‘地缺门’哈爷的人。”
“嘿!你小子是个内行啊!既然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咱们沧州地盘行乞,哈四爷的规矩是一穷到底,万物归公。老实的,赶紧将你们身上的家当全部交出来。”
一名脸色蜡黄的高个子道:“我们身上的乃是北海水师给的回乡路费,个个舍不得花,这才乞讨回乡,怎能给你们?”
“打断他的狗腿,拔了舌头。”
四名乞丐一拥而上,将那黄脸高个子摁倒地上,胳膊架在石阶上,一棒子下去将胳膊打断,骨头咔嚓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那黄脸汉子大声嚎哭,却被活生生拔了舌头,鲜血流了满嘴都是。
“我叫贾友福,地缺门的执法管事,还有谁有意见。”
鲁大脚吓的脸色惨白道:“你们为何这般做派?”
“嘿嘿!地缺门的规矩,不缺一样不能入门,我这是成全他啊。”
卫青道:“你们哪里是丐子帮,你们就是一群土匪。”
“臭小子,看来你贾爷也得成全你啊?”
“你敢,我们两个是打狗帮的人。”
远处大道上有人喝道:“打狗帮怎么了?很牛么?”那声音如同闷雷,震耳发聩,显然是功夫极好。只见那人来劲,身穿锦衣,倒背双手,慢悠悠而来。他身边两个穿红戴绿的女子皆俏丽年轻,背后跟着二三十人皆鲜衣华服,有人托着鸟笼子,有人背着太师椅,俨然王室侯门中人一般。
“我就是哈攀隆,倒想见识见识打狗帮的好汉。”
贾友福道:“哈爷,这群混账不服啊!个个说没钱,俺一搜竟然搜了快二百两银子。哈爷,你看这群人入伙的事情怎么办?”
哈攀隆漫不经心道:“老规矩办,你们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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