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番僧左右两掌火焰刀打翻在地。番僧用生硬的汉语问:“竹林寺是左走还是右走?”柳咏用手一指山顶,番僧施礼道谢,自顾到不远处酒馆吃饭,想必是餐后就要上山去。
柳咏查看丁勉伤情,竟是被霸道内力封住经脉,若是不及时解救即便不伤残,功力也必然大损。幸亏柳咏受卫青指点过内伤疗法,泰山内丹术又是炉火纯青,为其调息,二人得救。
丁勉道:“柳少侠,满江湖的人都在找你,你为何还在彭城?”
柳咏道:“小弟身受不白之冤,还须查清幕后真凶。此时数来话长,两位为何与这番僧争斗?”
丁勉道:“实不相瞒,这番僧忽然到我总舵挑衅,击败少帮主以及数名好手,说我怒蛟帮浪得虚名。我和贺天齐实在气不过,跟到彭城意欲偷袭他,没想到反被着了人家的道。”
贺天齐道:“我们怒蛟帮这个跟头栽大了。”
“胜败乃我武林中人常事,两位兄长何须挂怀。此人是解开小弟冤屈的关键人物,小弟还需前去料理,就此别过。”
丁勉道:“我兄弟向帮忙也是有心无力,少侠一切小心,异日到了扬州,我兄弟再请柳少侠喝酒。”
两人狼狈而去。
柳咏和陆惊楼一路跟随那到了竹林寺。竹林寺位于小山之顶,透过郁郁葱葱的竹林可以望见檐角,登山牌坊大书竹林寺三字。
大胡子老头来到寺院门口,弯腰施礼道:“我乃波斯圣火教大法师苏鲁支,特来拜见静检禅师。”
迎客老尼道:“静检禅师常年清修,不见来客。”
苏鲁支笑道:“她不见我,我便去见她。”
苏鲁支闪进寺院,只见他快步走到院中央,单手将一丈高的铜香炉举起,便朝大殿走去。四名尼姑前去拦截,被他单掌击退。寺院钟楼大响以示强敌来临。寺内众多香客纷纷退避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苏鲁支单手举香炉而立,闭目静待来人。一名身披袈裟的老尼带领大约十几个尼姑疾步来到大院。为首老尼姑道:“贫尼乃竹林寺主持定音,敢问苏鲁支大法师意欲何为。”
“在下自波斯而来,特来向静检禅师借《长生赋》一观。”
“贫尼主持竹林寺八年,从未听说什么《长生赋》。”
“《长生赋》乃高丽秘典,岂是你所能知晓。”
“那大法师不去高丽,来我竹林寺胡闹。”
苏鲁支仰天大笑道:“糊涂尼姑一个,吃我一招。”他将一丈高的铜香炉抛了过去。定音师太双掌将那香炉推开,铜炉砰地落地将青砖地面砸的粉碎。未料那铜炉受苏鲁支内功驱动而来,旋转而至,定音双掌一触,一股怪异力道传来,定音勉强站稳却吐了一口血。
苏鲁支高声道:“静检禅师避而不见,看我砸了你的大殿。”那声音远远传来,整个寺院都听得清清芊芊。
“圣火教也讲善者得善报,恶者得恶报,大法师苦苦相逼,有违出家人戒律。”一女尼老迈的声音缓缓而来,却将苏鲁支霸气的声音压制下去。只见殿后缓步走出尼姑,她容貌清丽,约有二十多岁。但是她说话的声音却是十分老迈。
苏鲁支道:“听闻静检禅师修炼《长生赋》长生不老,若然名不虚传。在下斗胆借阅,日后必定归还。”
静检禅师道:“阁下圣火神功阳刚猛烈与《长生赋》大相径庭,十分不宜混修。”
苏鲁支道:“在下求奇心切,只是阅读一番即可。还望禅师成全。”
静检禅师道:“恕难从命。”
“呵呵!李芳妍,你被新罗金曼夺位,不思复国,50岁的人却躲在华夏竹林寺修炼《长生赋》,真乃自甘堕落,实在可笑。”
“一入空门,了断尘缘,世间只有静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