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咏带领卫青进入洗剑山庄,到前厅拜见诸位师傅。前厅数人正在说话。只听张公佐道:“诸位都是为国为民的老前辈,何必因为琐碎事而伤了和气。这六拳门会长之位,不如诸位轮流来做,任期两年,诸位看如何?。”一名黄面老头道:“张二侠所言甚是公道。老夫没有意见。可惜有条老驴不知廉耻,偷偷把我门下弟子骗了去。不知道这又算不算公道。”“陶方,你这疯狗说谁?”“说谁谁知道!”驴脸老者拍案而起:“陶方,你自己拳术稀松,怪不得别人。”“高义胜,武定县商家堡三兄弟一直是我传授武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你个老狗跑过去胡说八道,抢走了商家堡我三个好徒弟。”“人家爱拜谁为师是人家权利。你这条老黄狗。商家三兄弟根骨不错,练武奇才,只有我连环拳才能将他们领到拳术正道。”“我呸,我无极拳才是拳术正宗。今日要一较高下。”两人说着跳到大堂之外,摆开架势准备过招。
张公佐十分清楚两个老拳师是在争夺徒弟,其实不过是面子的问题。齐鲁地面民众好武,乡绅会花钱聘用武师教导子弟。几位老拳师在争夺弟子上面颇有冲突。只有螳螂拳王浑还是心胸开阔些,素来不与人争。眼看两个摆开架势就要动手,张公佐一个凌空踏虚来到两人中间,双手向外一分道:“两位前辈,何必如此操之过急,且听我说上两句。”他两袖一挥便用上泰山的“天罡袖”。两个老者便觉罡气扑面,气息滞缓,脚下不能迈进一步,两人明白今日在张二侠面前动不了手,只得悻悻然回到座位上。
诸葛晟道:“既然叫做六拳会,这收弟子的事情便有会长统一主办。凡是豫州c兖州c徐州c青州地面上的乡绅弟子报名学拳只能到济南六拳会馆报名,想要学什么拳种,各凭自愿,所有钱财收入,会长各抽取两层,八成归授业拳师所有。”张公佐道:“二师兄所言,我深以为然。不知几位拳师意下如何?”这个分配公道,六个老头纷纷点头。“马三拳老拳师定下的规矩还是很好的。诸位约束门人,不可私下收徒,不可门徒斗殴,不得攻讦谩骂。若是谁违背会规,我等便逐他出会。”张公佐这话颇有分量。六个老头子和颜悦色笑道:“二侠c四侠实在是句句金玉良言。”“既然如此,明日诸葛师兄再详细拟定会规c会中钱财收支办法。待诸位签字画押,公布于众。今晚就散了吧。”六位老拳师各自散去。
看见张公佐和诸葛晟傅处事敏捷果断,六位老头心悦诚服离去。柳咏暗自佩服,忽闻张公佐喝道:“在外边藏着干什么?还不进来。”张公佐管理徒弟十分严格,柳咏赶紧奔到堂上,跪地笑道:“徒儿拜见师傅,师傅今日气色不错。”“哼!嬉皮笑脸。我命你巡视周边,可有所发现。”“徒儿按师傅所言,果然寻找到几波残疾归乡劳役,资助些钱粮,令他们安然返乡。”
张公佐对诸葛晟道:“前几日山崩砸伤不少民夫,齐王派来监造使不但不妥当抚恤,反而直接撵走。我便令柳咏悄悄寻找资助民夫返乡。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力皆血肉之躯,怎堪如此驱使。”
泰山派五侠,谷梁赤五十五岁,张公佐四十岁,桑弘羊三十七岁,诸葛晟三十二岁,朱邪无心二十八岁。张公佐老成稳重,处世不急不躁,很有长者之风。素来诸葛晟敬重张公佐。诸葛晟笑道:“师兄所言极是。”柳咏道:“徒儿巡逻之时,在泰安镇一里之外,有躲避劳役的青年无赖群聚滋事,砍伤一名女子。”便将卫青之事讲了一遍。诸葛晟道:“那年轻行医者不知是什么底细?”柳咏道:“那人我带来了,可唤他详问。”
柳咏邀来卫青。卫青不善言辞,见到张公佐便跪拜道:“晚辈卫青,拜见前辈。”张公佐一看卫青淳朴木纳的神态便大有好感,温言道:“你将那女子为不良山民所伤之事详细道来。”
卫青知无不言。听到那女子掌法击毙众无赖,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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