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主一仆。
剪发留顶的者,叹道:“悉拔雄,你跟了我三年,可见过我宇文素延竟然落到低声下气求人的地步。?”
悉拔雄略矮,背着流星锤,愤愤不平道:“咱们宇文部左有鲜卑山c右有努鲁尔虎山,中有吐护真河,水草丰美,神山佑护,咱们用得着和扶余国纠缠么?”
“辽西都护王浚居心叵测压榨我部多年,最近他又招募慕容部东迁大棘城和龙城一带c拓拔部北迁乌洛浑,对我部形成包围之势,又抢夺段部水草,肆意挑起战事。如今指望着扶余国联络段部一举灭了那王浚,咱们宇文部也就前途无量了。为大局着想,说不得忍受一时吧!委屈你了。”
悉拔雄道:“不过是三部与匈奴联合的事情,非要几百里跑到这破地方,这依苏可算把王子给坑了。”
宇文素延道:“辽郡到处都有他的沿线,避到此地也是情非得已,况且匈奴右贤王架子大,哪里会到辽东去。”
悉拔雄道:“这依苏把一个猎户就当作宝贝疙瘩一般,竟然与他同席吃饭,也不怕泄密。”
宇文素延怒道:“哼!毕竟人才难得,再说你如果有人家箭术,也可以同席吃饭。”
悉拔雄悉拔雄道:“王子教训的是。”
“咱们去瞧瞧那小子,看他什么来头,竟然独闯黄龙山庄偷袭依苏。”
悉拔雄道:“最要紧的是赶紧要出解药来,公子的毒越来严重了。”
“这小子口风紧得很,这次若是再不说出解药,就宰了他。大不了本王子和他一起归天。”
两人闪进后院石崖,打开一石门,走了进去。乾晴和卫青连忙跟了进去,走了几个弯,便看见一座牢狱。牢狱里锁着一个年轻人面壁而坐,背影稀奇和王毓有些相似。
宇文素延道:“这位好汉,在下又来了。”
那人鼻子里哼了一声。
宇文素延道:“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的目的是刺杀依苏公子,在下却只是来府中做客,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连累在下中毒。在下可怨得很。”
“哼,若非你从中作梗,中毒的便是那依苏了。”
“唉!当时在下情非得已,不如你我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我放你出去,你给我解药。”
“噢?”那人一边说话一边转过身来。卫青一看竟是泰山派小五侠中的达奚箪,只见他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只是断了左臂,形容憔悴,脸色蜡黄。
他笑道:“你所中的毒是长白山神水宫的天一神水。”
悉拔雄和宇文素延大惊,举止失措。宇文素延道:“神水宫不是只有女人么?你如何会有天一神水。”
达奚箪道:“在下喜欢的一名女子入了神水宫,我在长白山天池等了几个月,那宫主便名人给我一小瓶天一神水,只要我能令依苏中毒,便允我带喜欢的姑娘离开神水宫。”
宇文素延道:“神水宫与扶余国渊源甚深,却为何要毒害扶余王重臣。”
“神水宫宫主行事古怪,我也难以明了原因。”
宇文素延道:“唉!总之是在下倒霉,阁下可否赐予解药。”
达奚箪道:“中了天一神水,还可以活两个月,王子何必着急?”
“但我每日全身肌肉痉挛,深如得大病,经脉紊乱,忽冷忽热,你知道有多折磨人么?”
“既然如此,还请王子除去我身上的手铐脚镣,送我离开此地。”
宇文素延默不作声。
“已经三天了,既然王子如此胆小,又何必来烦我呢?”
悉拔雄怒道:“混账,老子现在砍了你。”
“退下。”宇文素延骂,他长叹一口气道:“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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