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有都护府老仆前来唤慕容嫣夜谈。
乾晴道:“我看王诩读书信时脸色有异,难道这老家伙如此色急,今夜便要慕容嫣侍寝不成?”
卫青道:“王公子人品极好,其父又怎是好色之徒。”
乾晴道:“我们只管配她前去。”
哪知老仆道:“大人只传唤慕容嫣一人前去,这一路自有郡兵护卫,两位就不必前去了。”
乾晴和卫青只得从命。
看慕容嫣离去,出月门时犹自回头看了卫青一眼。乾晴道:“明查不行,我们暗访。”两人前去查看拓跋猗卢,只见他早已经呼呼大睡。两人便施展轻功立即追赶,卫青修炼造化功有成,更是身轻如燕,已经远远超过乾晴。他拉着乾晴穿屋越瓦,已经来到都护府。
只见那老仆道:“张华c崔毖大人深夜造访,正在与王大人议事,特使稍待片刻。”
慕容嫣只得在厢房等待。她等了片刻,开窗呆呆望着院内,叹了一口气,将一个什么东西抛到院中。乾晴倾注杖弹出一钩索抓了上来,借着月光一看,竟是卫青赠予她防身的匕首。
乾晴道:“原来是将心中人的礼物抛弃,从此断绝念想。”
卫青心肝扑通扑通跳,结结巴巴道:“我只喜欢英儿一个,其他女子从未想过。”
乾晴脸生红晕便在卫青脸颊一吻。卫青心中甜似蜜,直觉头晕目眩,几乎从屋顶栽倒下来。
忽而,王浚屋中三人在大声争吵什么。两人来到屋顶,揭开瓦片观瞧。只见王浚c张华c崔毖三人正在气呼呼得对话。
张华道:“曹咎鹰视狼顾,绝非善类,睥睨之际,野心极大。”
崔毖道:“曹咎巧言如簧,目光却飘忽不定,唯恐其中有诈。”
张华道:“若是曹咎任扶余国来攻,辽西城必将玉石俱焚。”
崔毖道:“还请大人三思。”
王浚道:“曹咎乃殿下提拔于军伍之中,皇恩浩荡,若他此般行径,如何向朝廷交代。你们不需多言,本官计议已定。”
张华c崔毖只得悻悻而出。两人走到前院,望着月光踌躇不前。张华道:“辽西城大祸在即,兄长以为何往?”
崔毖道:“国有道,其言足以兴,国无道,其默足以容。”
张华道:“非我不顾多年相交,明哲保身实属无奈。我去也!”
崔毖道:“你我同行,何如?”
两人计议已定,各自返回连夜出城。
慕容嫣进入房门,王浚犹自在生闷气。看到慕容嫣温和笑道:“慕容廆竟命你为特使,也心中有思之人。”
慕容嫣道:“部落存亡之际,慕容嫣何敢辞让。”
“你的哥哥慕容廆认为你很漂亮,所以命你为特使,将你赠送于老夫。”
慕容嫣毫不迟疑道:“王浚大人乃盖世英雄,慕容嫣愿荐枕席。”
王浚哈哈大笑道:“我与你父亲平辈相交,你当是我侄女。你这般年纪,当我儿媳倒是极好的。可惜我唯一的儿子失踪一年多,生死不知。不然,老夫定然为他娶亲。老夫真是后悔,当初不该逼他。”
慕容嫣不由脸上一红道:“王大人,侄女错想大人,还望叔父不要见怪。”
“唉!老夫暮年垂垂,无力与人争执。多年膝下凄凉,我便收你为义女吧!”
慕容嫣连忙跪谢。王浚又与她聊了多时慕容部情形,慕容嫣极其会应答,逗得王浚哈哈大笑,半个时辰后,王浚乏了,慕容嫣方才告退。
慕容嫣出门,第一件事情便是在院中寻找自己抛弃的匕首,奈何寻了三圈也没有找到。府中老仆问:“特使丢了是何宝贝,如此着急?”
慕容嫣道:“一把防身匕首,刻有一个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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