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教中人剽悍,又懂得远距离骨箭偷袭。
姬素素双袖齐动,如同两条白龙,将两拨人隔开,众人皆无抵御之力。车鹿会道:“你竟然没有中毒?”话音未落,忽然噔噔后退倒地,刚欲爬起又翻了个跟头,其他众人也是如此动作,如同彩排编好的舞蹈一般,雪地之上,动作整齐划一,接连翻滚,直翻到了两丈开外。姬素素的玄水袖的力道竟然如此霸道,后劲无穷,怪异之极。。
姬素素道:“就凭你们那点伎俩,想要我中毒还须百年,本宫只用了三层功力,你们还要挑战么?”
车鹿会垂头丧气道:“今天也就罢了。我罗刹教邪神月行有夜,红妖铁赫红c青妖乙弗青,四煞还有匹候跋c社仑c斛律金,个个都比我厉害,到时要你们好瞧。走!走!走!”
罗刹教众人跨上鹿儿所拉的雪橇,飞也似的去了。
五人自鸭绿江返回泊汋城,恰遇老乾罗以及神机营中人。乾晴望见老乾罗旗号,大急道:“卫青哥哥,快逃,外功脾气暴躁,定不会轻饶。”卫青道:“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不忍分离。”乾晴道:“卫哥哥可遣身份尊贵之人到燕山提亲。”卫青悄悄离舟逃遁,远远还能听见老乾罗大声斥责乾晴。
卫青出泊汋城,过帽盔山来到大行城,意欲寻兵道过辽东而返山海关。在大行城忽见曹咎率兵而进城池,卫青心中一动:王毓公子不知是否被羁押此处?他乔装为山野流民,来到城中。大行城狭小,夜间卫青寻军中主帐而去。只见一处寺院保存尚未完整,被曹咎当作了行军主帐。他此刻内功极佳,轻功非同寻常,悄悄来到屋檐,只见曹咎正在和几名名下属正在议事,曹咎正在欣赏节旄c印绶c符策c九锡c银印c铜印等物。
宿舒道:“大魏封王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今大王为辽王实在是大魏盛事,可喜可贺?”
曹咎道:“宿舒,此番如何诱得闽越来使。”
宿舒道:“闽越紧缺战马,许以交易战马。”
曹咎道:“宿舒,那闽越国使者有多少人,何时到达?”
宿舒道:“闽越国派了郡马柳咏为使者,欧阳万泰c裴潜为护卫,大船十艘,他们已经自马石山下沓津登岸,暂住都里镇。”
曹咎道:“他们珠宝金银几何?”
宿舒道:“黄金五万两,白银十万两啊!”
曹咎道:“好!先命他们在卑沙城相见,我称王之日就地斩杀。”
宿舒道:“闽越护使将军欧阳万泰c裴潜尚有兵士五千,战船五艘驻扎沓津,闽越水军强横,不易对付。”
曹咎道:“将军韩起率兵一万,驱战马一千假作交易,火烧其船。”
宿舒道:“将军神机妙算,大笔财宝送上门来。”
曹咎笑道:“此事做成,两位都是大功一件。”
数人接下来便详细计议细节。卫青已经无心再听,心中暗思:柳咏南下不知吉凶,怎会做了闽越国使者,必定是同名同姓之人。
一夜,卫青心烦意乱,眼前尽是柳咏的模样。次日,卫青便决定亲自前去一探。他到了青泥浦岸边官道等了半个时辰,果见打着闽越使团旗号的使者到来。为首者骑着高头大马,正是两个模样清秀的使者,其中一人正是柳咏。使者团驻马歇息,卫青请守卫士兵传达昔日故人求见。片刻,传令兵返回道:“特使大人不知何人是卫青,你速速离开吧。”卫青心中纳闷,自己与柳咏亲如兄弟,为何拒绝相见,难道另有隐情,不如夜间偷偷入营。
夜间,卫青潜入大营。只见柳咏正与另一使者对饮。柳咏道:“郡主,近日忆起一些往事。”那使者摘下帽子竟是一名惊艳绝俗的女子,双眼如明月,娇靥如玉,轻声道:“柳郎伴我千里至此,瑶儿心满意足,九死尤未悔也!”柳咏道:“勿吐不祥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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