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帮派。青龙帮和越女剑派首当其冲。青龙帮帮主狄青云被刺重伤,生死未卜。如今伍成栋闹事必是楚墨暗中助纣为虐,还请宗主严密防御,苏州石府、余杭东方世家均有援手。”
“我越女剑派严守祖训,不与江湖势力有任何瓜葛,纵是灭派亦不可受人之恩。”
柳咏道:“郤重谋诡计多端,火烧仪征在前,传递谣言在后。还望前辈不要被竟被愚弄股掌之间。”。
妊心宿道:“不必多言,我越女剑派不用他人操心。”
柳咏道:“那晚辈告辞。”
妊心宿道:“你小子为何冒充淮商柳士勋之子?我与柳士勋有些交情,他的儿子早亡,膝下唯有养女。”
柳咏道:“在下实乃泰山派弟子柳咏。”
妊心宿道:“那你为何又做了青龙帮堂主?”
“此事一言难尽!”
忽有弟子急匆匆来报,孤迥道:“师傅,伍成栋率五十水寨将缥缈峰团团围住,只叫师傅出来说话,扬言明日戌时攻山。”
妊心宿道:“孤迥你带弟子守住四处山口。”
孤迥答道:“是。”她又指着柳咏道:“师傅,这小子油嘴滑舌,身份可疑,不如关押起来,待大战之后再说。”
妊心宿道:“有理,青岑将他关押到紫云洞,好生看守。”
柳咏刚要说话,青岑的剑已经到了脖子上。柳咏只得道:“谨遵前辈吩咐。”山路曲折,一路之上只见越女剑派弟子守护严密,众女面容凝重,一幅大战在即的情状。柳咏向湖面上远望,只见大小船只将缥缈峰各处码头团团围住,陆陆续续还有船只赶来,大有兴师问罪的气势。
紫云洞口是紫云飞泉,在乱石中汇做一潭清池。洞内十分整洁,高处竹席铺地,小矮几上烧着一炷香,几个锦墩和坐垫散落在竹席上。低处一面石壁前十几个蒲团一溜排开。柳咏也不等青岑说话,便坐在靠左边的蒲团打坐。
青岑笑道:“你倒是挺自觉的。”
柳咏道:“这里没有铁栅栏,有没有大门,不怕逃了去?”
“哼哼!有我看守就够了!”
柳咏道:“青岑姑娘作陪,在下求之不得哦!”
“呸!再胡说就把你舌头割掉!”
柳咏闭目打坐不语,三刻过去,便听青岑道:“喂喂!你哑巴了?”柳咏也不搭话,只是闭目沉思。
半夜子时,夜风送来湖上寒气。柳咏睁眼观瞧,青岑竟然斜倚在高台的锦墩上睡着了,睡态娇憨可人。柳咏在洞口左右踱步看时,东方婳闪身出来,就在洞外朝柳咏打手势。
柳咏走出洞外,道:“师姐,何以前来?”
“久不见归,特来寻你。”
“妊心宿一心玉石俱焚,绝不与石府和东方世家联手抗敌。”
东方婳道:“妊心宿执着于旧时恩怨,令人无奈。敌人将会在明日黄昏大举攻山,恐明晚缥缈峰便是无间地狱。你随我去吧!”
柳咏道:“怎忍心看诸多女子葬身于此,有心救她们逃离,又不熟知地形。”
一个清脆的声音背后响起,“你不熟悉,我熟悉啊!”原来是青岑和旋岚不知何时到了背后。
旋岚道:“我等自是誓死陪师傅血站到死,但是三十个新晋师妹却不忍心让她们惨遭屠戮。东方姑娘援手救她们出去,我等感激不尽。”
东方婳道:“分内之事尔。我们今夜计定救援路线。”
旋岚道:“通往缥缈峰的路线有水月坞、涵村坞、绮里坞、包山坞,这四处敌人必定重兵封锁,如何逃得。”
青岑笑道:“东方姐姐神不知鬼不觉登临缥缈峰必是有方法。”
东方婳道:“你这丫头倒是机敏。我自仙人台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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