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多变,短剑护体只闯入费保的叉影交织的银网之中。旋岚的攻势如同疾风骤雨,费保未料柔柔弱弱的女子却主动出击,攻势不懈,顿时便是一阵手忙脚乱。旁边观战的伍成栋笑骂道:“费保,你真他妈的丢脸。”费保又羞又气更加破绽百出,顷刻大腿中了一剑踉跄败阵。
阮小仙道:“我来领教越女剑的高招。”
阮小仙看似天真浪漫,出手却毫不留情,竟是空手应对旋岚的短剑。孤迥喝道:“师妹稍歇,我来会会阮寨主的碧波掌!”
两女缠斗煞是好看,阮小仙碧波掌法掌势如波,重重叠进,越来越猛。孤迥人高马大,却身法灵活,将越女剑法发挥到极致。忽然阮小仙佯装退却,待孤迥追来,返手中抛出一张银网,孤迥被困网中。阮小仙道:“啧啧!越人倒地不如我吴人脑子灵光!”孤迥大怒,短剑自网中激射而出,阮小仙未料她竟会弃剑,躲闪不及,被划破胳膊,鲜血淋漓。
妊心宿运内力单掌将那银网吸附掌中,解救孤迥出来。
妊心宿道:“诸位说来说去,无非进贡之事。进贡原本就是诸寨自愿而为,无人强求,至今日起,我越女剑派种茶耕织,不劳烦诸寨了。”
忽然张进思率众走出道:“掌门如此通情达理,何必动刀动枪,我等坐下好好谈谈不就好了。”
一众小寨寨主也纷纷附和!
费保道:“还有这千亩茶园也须分出一半来,如今小青茶销路可是好的很,上次我到苏州贩卖,有个摇扇子的公子哥说如今镇南王都喝这个,起个名字叫水月茶,俗名香杀人。啧啧!”
妊心宿道:“这个也使得,今后这茶叶五成归属诸寨。”
费保笑道:“早知道,老神仙如此好说话,那里还用得着打打杀杀!”
张进思道:“说得好!那今日此事也是伍成栋兄弟一时冲动,还请老掌门见谅。”
妊心宿道:“我派与诸寨尽弃前嫌,共处太湖,今日之事再也休提。”
伍成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慢悠悠道:“既然大家如此说,那就这样就好。今日打扰十分抱歉。”
忽然人群中一人喝道:“慢!”
众人视之,是一个身穿褐色麻衣,赤着双足,年纪在四十上下的魁梧大汉。他长发垂肩,身材顽长瘦削,背挂一把古谱重剑,面色沉着冷静,一双眼睛目光冰冷摄人,他扫射众人,众人不由心生寒意。
他镇定自若走到两派人中间,自有不动如山的气概。他朗声道:“伍寨主、费寨主、阮寨主今日大动干戈只为了区区财货之事么?”
伍成栋道:“小辈只知打渔晒网,养家糊口,不知其他大道理。还请鹰帅开导我等!”
妊心宿道:“楚墨鹰帅郤重谋?”
那男子道:“正是在下。”
“鹰帅有何指点?”
“吴越争斗历来依旧,我吴人被越人杀死多少?诸位忘记欧阳氏大军来袭,吴地哀鸿遍野之事乎?”
费保道:“说的是啊!”
伍成栋茫然失措道:“这个全凭鹰帅做主。”
阮小仙道:“那就请越女剑派离开此地,回归越地!”
青岑道:“即便是我吴越之争,又管你楚墨何事?”
郤重谋道:“在下虽为荆州楚墨,但老家却是海虞,乃地地道道的吴人。”
妊心宿道:“郤重谋,你蓄意提起吴越之争。果然阴险狡诈。我派虽然为越人创立,但是早融入吴地。你如此挑拨离间实在可笑!”
“国家之争,宗族大义,岂能含糊?”
诸寨之中也不少人呼喝:“驱逐越人,佑我吴地!”更有人冲入越女剑阵之中,孤迥意欲拦截,哪知那人竟然自己送到剑上而死,顿时血流满地。诸寨寨主见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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