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权倾江南,要看王兄大手笔。”
王辟疆道:“五十万两白银。”
东方冉道:“小弟凑足整数,出资二十万两。”
施玉砚道:“呵呵!百万两购置此山,我等便有了开创基业的根基。大兴土木之事还须缓缓而为。”
数人在山巅谈论些江湖事,忽然王辟疆指着山下道:“山腰疾行之人是谁?”施玉砚道:“背上蔷薇剑,当然是东方兄的妹妹,东方世家掌上明珠东方婳。”柳咏闻之色变,不由踌躇的走了两步。梅花庄灭门惨祸之事尚未逃脱干系,若是东方婳指破身份又当何如?旋岚道:“你紧张什么?”柳咏苦笑不语。
东方婳来到山颠,翻身下马,远远喝道:“已经得到确切消息……”忽然看见柳咏便大吃一惊。
东方婳道:“五师弟,你尚在人世?”话未说完已经是眼泪水涟涟。
“师姐,我亏对师门。”柳咏向前走了几步跪地道:“不满诸位,我本是泰山派柳咏,只因身陷梅花庄灭门惨案,不得不隐姓埋名,流浪江湖。”
东方婳弯腰抚着柳咏道:“一年来,没有你的消息。终南山魏伯阳门下弟子声称身受重伤潜逃,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只道你重伤下丧命荒野。我和三位师兄还在泰山为你立了衣冠冢。”
柳咏泪流满面道:“师弟我无日不思念师姐和诸位师兄,但我蒙受冤屈,又被逐出师门,六扇门还发下海捕文书。”
“虽然你被逐出师门,但是四师傅时常念叨你,说你天分是我们二代弟子中最高的。”
眼前飘过张公佐威严慈爱的模样,柳咏不由泪如雨下。东方婳道:“师弟,公道自在人心。我们二代弟子中多半不信你屠戮梅花庄,莫要悲伤,只要你能洗清冤屈,定有重返师门之日。”
柳咏由悲转喜道:“此话当真,我还有重回师门的机会么?”
东方婳道:“四师傅在,定是可以的。事在人为,快起来吧。”说着用手帕为柳咏擦去泪水。
柳咏道:“多谢师姐。”
东方婳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冒名为淮盐盐商柳轻舟卖盐于金陵青龙帮,因火烧仪征县伤了太湖雷山寨的船只。越女剑派便命三剑之一的旋岚剑旋岚拿我到缥缈峰,路经此地。”
东方婳道:“你在此地遇见他们,定是品酒赋诗,雅兴大发。我这五师弟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俱绝,你们四个倒是对了脾气。”
施玉砚道:“不错,我君子堂立派之日,还请柳兄弟担任诗书教导一职。”
只因从师姐得到可以重回师门的消息,柳咏心情大好!听闻柳咏喜道:“此处湖光山色皆天下绝景,于此处习武读书乃人生乐享之事,如此终老此地,吾之于愿也!”
王辟疆笑道:“嗯!嗯嗯!入伙费十万两起步!”
东方婳折了一段花枝朝王辟疆掷过去,道:“十万两!强盗么你?我师弟就是每年十万两的酬金也请不到。”
王辟疆躲开道:“蔷薇剑东方婳,我看要改做辣椒剑喽。”他东方婳道:“懒得理你。这次急急忙来是有原因的。我得到消息,太湖诸寨在伍成栋带领下鼓噪驱逐越人,恐是对越女剑派不利。”
东方冉道:“事急矣,我等已传消息于缥缈峰。然而越女剑派闭门锁岛,毫无防范准备,奈何?”
旋岚道:“我师傅素来不见外人,我还须急返回缥缈峰通告消息。”
施玉砚道:“余杭东方世家、苏州石府与越女剑派渊源甚深。如今大难在即,我两家绝不会袖手旁观。我等二百名好手在磨盘山外姑苏矶、莫厘山燕子坞随时可以支援。”
旋岚道:“我师傅他老人家每次提及东方世家和苏州石府都冷淡得很。但愿这次我能说服他老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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