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道:“我七派宗师不过为形势所迫,你竟然火烧庆功楼,杀死我七派宗师,令我衢州七派一蹶不振。今日誓要杀你报仇!”
恨天老人笑道:“无知小儿,竟不知镇南王曹锟的卑鄙手段。可笑啊可笑!”
石梁派麻长休道:“前辈意思是曹锟火烧庆功楼?”
恨天老人道:“你以为呢?”
尚云凤、杜承恩、毕德福相互看看,半信半疑。
麻长休道:“此事,不如大家从长计议。”
张伯端道:“大家不要被他花言巧语蒙蔽,恨天老人才智过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诸位忘了么?”
麻长休道:“诸位,我石梁派内功与天台派同源,我来助炼师一臂之力”
众人首肯。哪知张伯端惨叫一声,只见麻长休一把缅铁软剑刺中张伯端。麻长休背对张伯端,左手把剑反撩,自肋侧刺入,穿于脾脏与肝脏之间,一剑足以致命。张伯端反手一掌将麻长休打出一丈远。
杜承恩道:“麻长休,你意欲何为?”
麻长休道:“哈哈!范先生,我奉芈王之命前来营救你出山。”
范阳公道:“芈王何在?”
麻长休道:“庐山五老峰。”
张伯端道:“同为衢州七派,你为何出此毒手。”
麻长休道:“当年七派掌门裹挟我师投靠镇南王便埋下今日的祸根了。”
张伯端道:“原来当年的叛徒是石梁派,那火烧庆功楼的罪魁祸首便是温经纬了。”
麻长休流泪道:“不错。我师傅临行告知我,他要和众叛徒同归于尽。没想到只有你这个老匹夫命大,竟然逃了出来。今日我算是完成师傅当日心愿了。”
张伯端咳嗽几声,吐出几口血,脸色灰暗道:“唉!你师傅执迷不悟。芈布当年已经忘却初衷,滥杀无辜,动辄屠城。我们七派昔日为了苍生百姓不再受难,今日也是为了不让刀兵再起。唉!天不遂人愿啊!”
麻长休道:“当年判楚投魏,背信弃义,今日龟缩衢州,明哲保身,尚谈大义乎?”麻长休也吐出几口鲜血,晕死过去。
柳咏学得幻日大法皮毛,运内气查明张伯端伤势,发现张伯端《玉清阴符功》果然神妙,虽然受恨天老人和麻长休两番冲击,那内炼金丹竟是依旧自结成型保护张伯端,未被刺伤致命处。柳咏用幻日大法为张伯端疗伤止血。
张伯端道:“柳少侠,你身聚佛道两门内功,以九宫心法融会贯通,双剑袭击范阳公后背的风门穴,或可破敌。”
恨天老人道:“老夫恨天神功护体有何畏惧?”
杜承恩道:“老前辈说此话却右手食指一动,看来是心虚喽!”
恨天老人大为震怒,道:“臭小子,若欲送命,尽管来。”
恨天老人轻吐一口气,脸色蜡黄,双目悲戚。
杜承恩道:“不要怕,这老贼已经油尽灯枯。”
柳咏依言来到恨天老人身边,举掌举起,这时张伯端大喝道:“住手,中计了。”
但是为时已晚柳咏掌力已经打到了恨天老人身上,劲气反扑,柳咏摔出两丈远,仰天跌倒。气波冲击,五派掌门全部自己内功反噬,一时之间难以动弹。
恨天老人一跃而起,长笑道:“诸位可听说《天地阴阳大悲赋》中一门神功天移地转移穴大法,配合我恨天神功,天下无双。哈哈!纳命来!”
柳咏双剑运转,剑气大盛,一幅若有若无的九宫八卦剑阵笼罩诸人。
恨天老人道:“九宫双剑!老夫何惧!”他踏入剑阵一步,却如同身形沉滞,有一口鲜血呕出。
恨天老人只觉头晕目眩,道:“好!好!好一个九宫老儿!老夫去也!”
恨天老人提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