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者伯夷国也是对战之中,各国无力控制满剌加地区,因此满剌加成为商人、海盗的乐土。陈祖、陈义兄弟立足于满剌加,联合各国海盗建立南洋帮,西达锡兰山、古里国、忽鲁谟斯等国做生意,东劫掠暹罗、真腊、安南、南越等国。
南洋帮另一据点是占婆国,位于湄公河三角洲,处山海之间,东岸海潴遍布,岛屿环列,小湾无数,有广平、广治、承天、顺化、广南、广义、平定、富安、庆和、宁顺、平顺等诸多小国,只因婆罗门这个共同的信仰而形成了松散的政治联盟,相互约束力不大;一百年来,占婆国周边安南、仰光、真腊、暹罗不时崛起,占婆国始终屈从各国之间,占婆国又是国王阇耶僧伽跋摩五世诸强国时而摩擦,因此此地成为海盗乐园。
帐下华夏人陈义、林道乾、林凤、李旦、曾延,满者伯夷国的勃烈达哈、占婆国范氏兄弟等各帅船队劫掠海上船只。海船皆高大巨舶,夜色中自南向北航行,船帆上五峰旗图案十分显眼。南洋帮八艘船只围住两艘运输船。
男子高声道:“来者何人?你们都他么不要命了,没有看到五峰旗么?”陈义道:“嘿嘿!我们是南洋帮!”“原来是陈大哥的人,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是与那国岛的陈思盼,净海王旗下八健将之一。你们没有听说过我么?”
曾延乃是一个五短身材,豹子眼、薄嘴皮的汉子笑道:“汪天洋号称净海王,独霸海域,搞得兄弟们没饭吃。我们特来讨口饭吃。”
陈思盼显然是一个睿智之人,明白情势,已知陈祖此行大有黑吃黑的念头。他笑道:“都是自家人,缺钱就说话,这船上有吕宋黄金、苏禄国的珍珠、浡泥的龙脑香、爪哇的可可豆、满剌加的珠宝,尽管拿去。”
曾延道:“那就多谢了。”
陈思盼道:“这趟远航乃是净海王钦命,若是空手回去怕是难以交代,我手下卢七、沈九也会不服,况且船上有夷洲、宫古岛、石垣岛几位贵宾,惹人家笑话咱们窝里斗。不如咱们比划比划。”
陈义道:“不知船上那几位贵宾?”
陈思盼道:“琉球南山王国的国王王弟阿衡基、宫古岛的与那霸势头丰见亲、石垣岛大田青主的妹妹古乙姥。”
陈祖命人传话:“那就文斗,只取财货!”
曾延道:“谁来与我南洋帮过过招!喂,这位王子,你若败了便将你的金冠输给我如何?”
金冠王子道:“我是琉球南山王国的弟弟阿衡基,但我不会武功,我另寻人和你比试。”
阿衡基对着一名身穿蓝衣,腰悬长短双剑的中年武士说道:“来自宫古岛的与那霸势头丰见亲,这次就麻烦你了!”
那武士道:“这是我的荣幸!若是侥幸得胜,还望支援我击败黑盛丰见亲,恢复宫古岛的和平。”
阿衡基道:“我山南王国与中山王素来交好,如今中山国国力强盛,国王吴宁与王兄他鲁每关系甚好,我两国援手定可助你平定宫古岛。”
曾延道:“你名字叫与那霸势头丰见亲?哪有这么长的名字的?”
阿衡基道:“这是我们琉球语,与那霸乃是海洋之意,势头乃船长之意,丰见亲乃是尊贵王子之意。他名字叫真佑久,乃宫古岛第一勇士。”
曾延道:“这许多名字我也记不清,动手吧!”
真佑久道:“无妨,我自邪马台学习剑道,正为今日。在下与人决斗必定全力而为,阁下小心了。”
真佑久一手握太刀,一手握脇差,迎风而立,闭目而立,气势惊人。他道:“拔你的刀!”简短一句话却将全场人镇住,那股沉静自信的气度是日本剑道孤傲特质。
柳咏心中暗道:“此人剑道必有惊人造诣。曾延九死一生了。”
曾延看真佑久背对而立,顿觉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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