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道背着药篓,手拿药锄,女道则手持药剪刀,腰间挂着针袋,均是须发尽白,一幅神仙模样。
黄冠女道叹声道:“如此清修之地,也免不了打打杀杀。唉!”
木冠老道怒道:“没听到我夫人的话么,赶紧放下屠刀,速速离去。”
范阳怒道:“你们什么人,少管闲事!”
黄冠女道身影晃动,来到范阳身边,一闪后退。范阳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声音却是呜呜不清。原来他双嘴已经被缝了起来。
黄冠女道又道:“那人贼眉鼠目,看着真不顺眼。”她身影一晃,又把曾延的双眼封了起来。
众人大惧。
陈祖也唬了一跳,壮着胆子问:“不知前辈何方高人?”
木冠老道答曰:“南越罗浮山葛洪、鲍姑夫妇。”
陈祖战战兢兢道:“难道就是罗浮山金针仙翁夫妇。”
葛洪道:“小子竟然知道我夫妇的名声,看你还算尊敬,饶你一命。”
陈祖吓得汗流浃背,颤声道:“走!走!我们走!”众人听命立刻散去。
袁云裳道:“夫君,你不随我走么?”
柳咏道:“你骗我,我不是海盗!你走!”
袁云裳只得一步三回头离开了。
羽瑶跪拜道:“谢谢两位神仙,随我到东冶城,父王大大有赏。”
葛洪道:“高平山盛产丹砂和中草药,我们就来采一些,世间俗物,我夫妇二人不欲受赐。”
羽瑶道:“若是老神仙护送我们到东冶王城,丹砂我叫父王送你们千斤。”
黄冠女道笑道:“这丫头狡得很啊!那婆婆我就辛苦一趟吧!”
柳咏与羽瑶来到东冶王城,羽瑶尽述昔日余杭旧事,还拿出了紫霜剑道:“你的双剑本是一对,这紫霜剑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当年灵隐寺三生石前,你可是信誓旦旦要娶我。”柳咏见紫霜剑果然与清月剑乃是一对,不由信了五分。羽瑶有解开衣带露出肩头的伤口道:“这伤口就是你那日为我吸毒疗伤而留下的伤疤!还有你的右手腕,还有我咬的定情伤痕呢!”柳咏看看羽瑶的伤痕,又看看受伤一派牙齿留下的伤疤,那对小虎牙留下的伤疤尤其明显,倒是与羽瑶那可爱的小虎牙十分对应,心中便是全信了。
柳咏随羽瑶区间闽越王郢,请求赐婚。
郢大喜道:“昔日我女在余杭崇文书院掩藏身份学习华夏文化,遭遇歹人偷袭,幸亏少侠相救。我女多次提起你,未料竟是柳少侠。这桩婚事定当豪办,但有所请,本王无不允从。”
柳咏与羽瑶大婚,举国欢庆。大婚之日前夜,柳咏在宫中接到金箭传书,原来是袁云裳相约,书曰:鼓山之上,唯望独语。风雨之夜,柳咏赴约。袁云裳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相识于富春江上,恩爱于东瓯王宫,誓言于澎湖岛。如今你真心要弃我而去么?”柳咏道:“我非海盗,伤人劫财之事有违本心。”袁云裳道:“即便不做海盗,我们隐居澎湖可好!”柳咏见她哀戚,不由心软。忽而背后羽瑶道:“柳郎,天罗地网遍布,此女难逃!”袁云裳断刃忽出,刺中羽瑶心口,跳入密林远去。
羽瑶几乎身死,幸得巫医相救,方得保命。自此柳咏定居东冶,再不出城,只是偶尔传武功与王宫守卫欧阳万泰,威望渐增,又因时常参与闽越王治国朝会,屡献良策,在赋税、耕织、造田等方面多有建树。半年来多来,已经是闽越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与军中一号人物,郢的弟弟余善并称闽越,民间谣曰:金郡马,银余善。闽越王郢与弟余善在金铙山筑城游猎会武,有并吞四方之志。
一日,余善与郢王论天下计,余善献计曰:“秦昭王用范雎之‘远交近攻’计,得寸即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如今我闽越当联合多方势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