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人家的名声啊。”
张歪吊的手被掰开,他就搂下面,继续无辜着:“我不是为了向你炫耀,才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吗!再说了,为了这事她还和我闹过呢。要说对不起,那我对不起的人也是你。”
“为什么?你怎么对不起我了?”桂琴有些疑惑,她想把张歪吊又放到她两腿间的手给拿掉,现在却停住了。
桂琴的手一停住,张歪吊的手就自然而然的又伸进了那小小的内裤里。张歪吊!说:“我我我都和你睡觉了,还去和别的女人,那不是对不起吗?”
女人就是容易感动,特别对自己喜欢的人,桂琴就被张歪吊的这句话给感动了,她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和我睡觉,我也满足不了你,让你难受了,我我”
“不,你已经满足了我,和你睡觉很舒服,真的。”桂琴的自责反而让张歪吊有点无地自容。
“唉!我不是你姨就好了。”桂琴再叹息,是啊,如果不是张歪吊的姨,那么她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给了张歪吊,同时也是要了张歪吊,那样舒服了张歪吊,也解放了自己。
桂琴的这一句话,张歪吊当然能听得懂了,其实,张歪吊早就想打破这种关系了。他和桂琴在一起,虽然桂琴总是很贴心的帮他解决了,可是那种解决怎么也不能达到淋漓尽致啊。当然,这种所谓的淋漓尽致也是后来他和宫琪琪在一起了,才真正的懂得的。和宫琪琪的这段时间里,他懂得了桂琴这种女人更加能让男人淋漓尽致。这是宫琪琪说的,原来,有一次他和宫琪琪做完那个事情,他满足的说宫琪琪的那个东西让他好舒服,宫琪琪却说,她的那个东西长得不好,要是长得再隆起一点,会让他更加的舒服的。他当时还问宫琪琪怎么知道的,宫琪琪说是好姐妹莎莎告诉她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宫琪琪的描述让他想起了桂琴,桂琴的东西恰恰就是宫琪琪说描述的那样,平时穿着内裤都像是在里面垫了卫生巾似的。而现在他的手正触摸在那厚厚的上面,全是软软的肉啊,感觉好极了。张歪吊有一种强烈的(欲旺),想试一试宫琪琪所说的这种女人之中的上品。于是吻着,桂琴的耳根说:“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亲姨,只是我妈让我这样子叫你,不是吗?”
桂琴被张歪吊撩拨着,也已经快到失控的地步了,她连叹气都是颤抖的,说道:“唉!既然叫了,那我就是你的姨了啊。”
张歪吊已经不管这么多了,他把那一小块布拉下来,说:“就算你是我的亲姨,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
“不行!”桂琴还在努力着去防守一下,可是可是她的手就像一位孤独的将军,士兵纷纷弃暗投明,将军的抵抗也只是无谓的抵抗。再说了,张歪吊已经兵临城下,就要进攻进来了,还抵抗什么,驯服了吧
“将!”强叔轻轻的把手里的大车一推,给摆残局的老头来了一个漏底将。这一步棋他足足分析了一个小时,才算把这一盘棋分析得七七八八。虽说这一步还不能破解这个残局,但是这个漏底将却能把老头的一个马给吃掉。吃掉了老头的这个马,那么老头只有两门炮以及一个过了河的卒了。而他还有一个大车和一个马,从棋势上看,明显占据了优势,要想赢老头,那也不再是什么难事了。强叔可是和老头下了十块钱的赌注的,赢钱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能破残局的人,那一般都是高手啊。强叔为自己马上荣升为高手而感到自豪,他掏出了烟,递了一根给老头,自己也点燃一根,舒服的吸了一口,等待着狼狈的被他杀死。
老头接过烟,并没有点上,而是拿在手里把玩着,他好像无可奈何的把元帅坐偏,躲过强叔来势汹汹的大车。
“吃!”强叔举起了大车,拍的一声打在了那个可怜的马上,仿佛很解气的样子。
强叔的大车吃了可怜的马,但是还是气势逼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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