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已经基本确认我确实就是见鬼了,等见到这颗痣时,我连一丁点借口都没办法给自己了,那个女人,确确实实就是个死人。
她在吸我的阳气!
即便我在来警局的路上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此时也是背上一身的冷汗,我勉强开口问道:你知道她葬在哪里吗?
刘春光同情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我这边是没有记录的,不过我可以帮你问一下。
他当即打电话给了某单位,从对方嘴里得知了确切的地址,刘春光写在纸上交给我,说了一句:小心点。
我知道自己脸色肯定很难看,像病入膏肓的绝症病人,接过纸条后我点了点头,说道:我问过叔祖了,叔祖让我去给她烧点纸钱,应该没事的。
刘春光拍了拍我肩膀,我领会他的意思,感激地道了谢。
这件事情谁也帮不上我,叔祖说了,跟她有关系的人是我,除了我,谁去也不管用。
从警局出来后我怀里揣着这个女人的基本资料,她叫叶以西,死得时候才29岁,吃药自杀身亡,死亡原因刘春光没告诉我,只是说这个女孩蛮可怜的。
叶以西不是本地人,从资料看她是十来岁的时候就到了这里,摸爬滚打,最终开了一家酒吧,也算是白手起家了。
一个女人能从无到有,可以想象的出来,必定是受了不少苦,期间肯定也有拿身体做交易的时候,我听刘春光感慨过,说叶以西年纪轻轻就跟了一个男的,可惜遇人不淑,挨过好几次打,后来叶以西就想开了,前前后后跟过不少男人,也因此拿了不少钱。
零点酒吧的初始资金就是这么来的。
我想到在我面前笑得像个小女孩的叶以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开着车在市里转了一圈,警局在东边,卖纸钱的则在西边,叶以西葬在了南边,那是座市郊的小山,开车过桥后三十分钟的车程。
我不是找不到其他卖纸钱的地方,但是我心头惶惶,从机械化的开车动作当中我似乎能得到一点安慰,所以也不怕浪费油,非跑到西边从熟悉的人手里买到了一袋纸钱,又开车到了墓葬园。
我到达山下的时候已经天近傍晚,这地方似乎下过小雨,石阶上湿淋淋的,踩上去有点滑。
天色阴沉沉的,我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难免边看地址边找,找着找着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我下意识回头一看,差点吓出心脏病来。
只见不知道何时开始,我身后跟着个穿雨衣的老头,一张脸全掩藏在雨帽下,看不出脸色。
他就这么一声不吭的不知道跟了我多久,直到我老觉得有人在背后看我,这才发现了他。
这老头看我转过了身来,幽幽开口说道:你在找什么?
我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沙哑地像掺着一把沙子似的,说出来的话听得我自己也喉咙发痒,忍不住想咳嗽几声。
我也真的清了清喉咙,然后说道:我刚得知我有一个朋友前几年去世了,所以想来看看她。
老头点点头说道:有心了。
我从刚才的对话当中已经基本确认老头是活人,此时胆子又回来了,于是向他走了几步,将手里的纸条给他看,问道:这里是哪里?
老头瞟了一眼,指了个方向给我看,说道:那棵大树看到了吗?树下开始数第三排,东边起第五个墓碑就是她的。
他的话很明确,我一听再一看,就心里有数了。
我向他道了谢,又说道:老爷子你是管公墓的吗?
他没回答我,那双浑浊的老眼似乎从帽檐底下看着我,轻声说道:烧完纸钱早点离开,别逗留,天色晚了,我怕你迷路。
我被他意有所指的话说得心头一跳,连忙点头。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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