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用一根银针在正确的位置戳一下,然后用纱布包上眼睛,等到七天之后再拆开纱布,就能得知结果了。
难点在于下针的位置,而这一点叔祖在笔记里写得特别清楚。
我想到这里,开口说道:我知道方法,但是张先生,我不瞒你,我并没有真的动手做过这件事情,如果你愿意等的话,我可以替你联系我叔祖,有他老人家在,我想应该可以安全地拔除小鱼眼里的阴血。
张百万难掩激动地说道:我十几年都等了,难道还怕再等一段时间不成?大不了再等几年就是了,刘天师,麻烦你联系下你叔祖,请他帮忙出手救治我女儿,不管最终得到怎样的结果,我都会感激你们的,当然,报酬好商量。
我相信张百万为了小鱼,肯定愿意一掷千金,但既然他找的是我叔祖,那这事我就不能越俎代庖,我婉转地只答应了替他转告我叔祖。
张百万这么一个人精肯定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不过他没有继续追问,反倒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不再说这件事情,我估计他是准备等叔祖露面后,他拿钱砸也要砸到叔祖答应。
有了点盼头,张百万对我们的态度就更好了,主动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不过这些事情别说他插不上手,就是我和刘春光都只是站在旁边看,各家有各家的法门,程易不开口,我们也没办法帮忙。
我坐在小鱼身边听她喃喃低语,一下子高兴一下子担心,我知道她是有了意外之喜,所以患得患失。
任谁在失明了十几年后得知有一线希望可以恢复视力,这份心情绝对是百感交集。
我轻声安慰着小鱼,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在开始做这些梦之前有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或者是捡到什么东西。
小鱼现在对我充满了崇拜和信任,听我开口询问,她立马认真的回忆起来,半晌后她摇了摇头说想不起来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过。
我心说这就奇怪了,怎么无缘无故的小鱼就开始做起这些梦来了呢,难道是她身怀阴眼的缘故?
程易的准备还需要一点时间,我坐久了有点想上厕所,就申请暂时解开手腕上的红线,程易挥了挥手说道:自己解,难道还要我帮忙不成?
我一只手不太方便动作,小鱼又看不到,最后还是刘春光帮我解开的,也不知道程易是怎么打的结,也没看他打什么特别复杂的结扣,怎么解起来这么麻烦。
张百万跟我说出门左转,走廊尽头就有一间卫生间,我依言出门,沿着地毯一路向左,果然在末端看到了洗手间。
这件洗手间跟普通人家的一样采取了干湿分离,我进去后先照了下镜子,当我照完想进去的时候,我眼角余光似乎看到镜面里闪过一抹白影。
我一震,连忙回过头去看,身后是敞开着的门,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大半个走廊,此时走廊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我心说难道我又眼花了吗?摇着头进了内间撒尿,我尿完后抖了抖物件,低头把它收回到裤子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看到我背后有一双脚!
那是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在衣服底下露出了一双鞋子,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背后,鞋尖几乎能碰到我的脚后跟。
我顿时身体僵硬地停住了动作,谁能用这种姿势站在另一个人后面?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我肯定是又见到脏东西了。
我心里定了定神,心里想着我是一个准备接过叔祖衣钵的人,总不能跟以前一样一碰到事情就一惊一乍。
我正在做自我心里建设,那鬼灵突然往前稍微一倾,我顿时感觉有一股阴凉的风吹在我的颈侧。
你把那块石头让给我好吗?
一个幽幽的女声突然在我耳边说道,我浑身一抖,再也撑不住,立马回头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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