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已经走了,而正在哭的是他的家属。
我收回视线,无语中带过放在床上的一个东西,我突然心里一咯噔,伸手抓住了左泠的手。
左泠停下脚步问我道:怎么了?
我指了指刚才传出哭声的病房,连忙拿出手机敲打了两个字:灯笼!
我刚才确确实实在这个房间里的病床上看到了一个灯笼,虽然看得不太仔细,但看起来有几分像我收到的那个。
左泠神情变得有点凝重,她想了想对我说道:你先去做检查,我去看看。
接着她又叮嘱护士小心点,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打电话给她,我被护士继续往前推,频频回过头去看,只见左泠站在原地向我挥了挥手,走进了那间病房。
我直到被推进电梯才收回了视线。
在做检查的时候我始终有点心神不宁,就像左泠说的一样,我也觉得这个灯笼出现的时机很古怪,出现的方式也很古怪,更加不知道是谁送的。
好不容易全部检查完之后回到病房,我一出电梯就远远地看到左泠站在走廊末端的窗口,手里在滑动着手机,全神贯注不知道在研究着什么。
我朝她啊啊啊的叫了几下,帮我推轮椅的护士笑着替我招呼道:左小姐!
左泠闻声回过头来,发现是我时,快步走过来接过轮椅扶手,替我推进病房,同时开口问道:检查得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我摊了摊手,意思是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抬起头发现病房里坐着左黎,他靠在座椅上,手里正拿着那个灯笼在研究。
等护士离开后左黎先放下灯笼关心地问了我几句,我写道自己其他都不错,腿上和肩膀上受的伤我在梦里的时候就有心里准备,在那种情况下我根本不奢望能全身而退,能保住性命从梦里顺利脱身而出我已经感到很幸运了,但是声音的问题却出乎我的意料,明明没受伤,为什么我会突然变成了个哑巴。
左黎安慰我道:别担心,如果医学上没办法解释你声音的问题的话,我会多找找资料尽快解决的,肉体没受伤,我们只能朝魂魄的方向去构想,放心。
我对左黎的信任更大于程易,既然有他包揽,我当然就放下一颗心来。
不过我似乎放心放得太早了,因为左黎随即说道:这个灯笼有问题,弄得不好你会有生命危险。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左泠接口说道:刚才我去那个病房里面看过了,确确实实有你说的灯笼,我当时就觉得两个灯笼非常像,但为了避免出现记忆偏差,我特地拍了照片回来,你可以对比看看。
左泠把她手里拿着的手机递给我,原来她刚才靠在窗边一直在研究的就是这个。
昨晚左泠拍的照片我没看,我直接从她早上在那个病房拍的另外一个灯笼看起,边看照片边用手拨动着被左黎拿在手里的灯笼对比细节,果然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非常雷同,我要不是亲眼所见,说不定会以为这就是同一个灯笼。
看来这两个灯笼出自同一人之手。
我将手机还给左泠,左黎说道:这个灯笼我会带走,不过你暂时还要待在医院里,不能出院,你自己千万要小心,左泠会陪着你。灯笼绝对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我点点头,又问了左黎一些关于小鱼的问题,从左黎口中我得知小鱼现在的情况非常好,恢复地也很顺利,视力一天天恢复正常,当得知我受伤住院的时候,小鱼还说要过来看我。
我心里很为小鱼高兴,不管怎么说,能重见光明都是一个天大的好事,想必刘春光此刻肯定很高兴,他不止一次在与我的交谈中流露出对小鱼的可惜。
左黎还告诉我小鱼醒来后根本不记得自己那天做得梦,也就是说她完全不知道我入梦后发生的事,我敲打着手机把梦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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