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的声音,示意左泠去看灯笼。
她眼里精光一闪,抽出铁链直接向灯笼袭去,险险在灯笼飘出窗外的瞬间将它捞了回来。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好左泠眼神不错,没有把灯笼给弄错了,险而又险地拽回了挂着我的人头的灯笼。
而另一个灯笼则飘飘荡荡地向着天空飘去。 ,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在它消失的刹那我似乎听到了属于孩子的哭声。
左泠拎着灯笼交给我,问我道: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回过神才发现灯笼只是灯笼,它下方并没有挂着什么人头。
难道是我看错了?
我朝灯笼里面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蜡烛,那么它是如何燃烧的?
左泠估计是刚睡醒,一时没反应过来,此时看到我的动作后她也跟着看了一眼,紧接着马上脸色大变。
该死,它在以你的魂魄会燃料在燃烧!
左泠说完这句话后立刻取出一张符贴在我的眉心,我顿时感觉到昏昏沉沉起来,左泠的脸像失真的电视屏幕一样在我眼前拉宽拉长,最后变成了雪花点。
而我也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身在别墅,大炮和排骨都在我的房间里,一个睡在地上打地铺,一个蜷缩在沙发上,两个人的呼噜此起彼伏,汇成了一首交响曲。
我下意识张嘴想喊他们的名字,当发现还是只有气声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目前还是哑巴状态。
这两个人睡得这么熟,凭我这么点啊啊啊的声音,估计喊道喉咙破掉都喊不醒他们。
我干脆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而搜索起手机来。
我首先要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手机就放在离我不远的桌面上,可惜我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它。
我只好掀开被子试着把自己从床上挪下来,这个过程里我发现自己的双腿灵活了很多,我又惊又喜。
惊的是伤口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恢复成现在这个状况,这意味着我应该一昏昏过去好几天,喜的则是自己终于不再是个半残废,又是哑巴又是手脚不灵便。
当我终于够到手机的时候,我发现距离那天竟然已经过去了一星期。
我整整睡了一星期!
毫无知觉,中途从未醒过来。
而且即便睡了这么久,我现在也仍然感到很累,没有丝毫神清气爽的感觉。
门咯噔一下,一个娇小的身影端着一个盘子艰难地用背部推开门挤进来。
是左泠。
我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迎上她惊喜地目光,抬起手晃了晃,无声地打了个招呼。
左泠笑道:刘秀!你终于醒了!
她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盘子里放着一碗粥和一杯水,她先将水杯递给我,叽叽喳喳兴奋地说道:叔叔算得真准,他说你这几天会醒,你果然就醒了。
她又催我赶紧喝口水,说这两天天天伺候我,用针筒将薄粥打进我的嘴里,让我一定要牢记她的恩情。
我冲她艰难地拱手表示感谢。
这一番动静吵醒了大炮和排骨,这两人一发现我清醒了,立刻朝我冲过来。
从他们三个人的七嘴八舌里我知道了大概的情况,那天晚上的灯笼其实是以燃烧我的魂魄为代价,所以我才会因为魂魄受损昏迷了这么久。
左泠说我这次伤了元气,事情接连不断,入梦受的伤还未痊愈,又添加了新伤,要不是左黎和程易请出了黄老头出手保我的命,我这次估计够呛。
黄老头?古玩街的黄老爷子?
我疑惑地在手机上打字道。
左泠点点头说道:刚好老爷子也有事找你,主动打电话到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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