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南也懒的与她废话,冷冷地看了她片刻后就直接开口发问。
“妾身,妾身,是因为,因为临时发现家里缺些针头线脑的物件,所以那日才会去白松镇的,带去的篓子妾身也不知道是何时丢失,那日也未曾发现有何异常,是的,不曾发现,发现”
曹如雪被沈兴南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杀气惊到了,她话语有些反复,吞吞吐吐的勉强回答了沈兴南的问话。
一边的廖敏也惧于今日沈兴南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杵在一旁动也不动的,也不敢上前来插嘴搭话。
“当真?”沈兴南再问。
“真的,妾身一概不知啊,三爷”曹如雪保证道。
如此沈兴南也不想多问了,心底已经约莫有了答案的他,抬眼就在院子里四下寻找起来,转眼就看到了一直躲在一旁,怯懦的听着自己与曹如雪说话的珍姐儿。
沈兴南看着珍姐儿语调放的还算温和道,“珍姐儿到三叔这来。”
珍姐儿毕竟长于国公府,平日里曹如雪并不教导她那些个龌龊事情,再加上沈兴南毕竟是她的三叔,这孩子今年也不过才八岁罢了,并不曾知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听到三叔这么唤她过去,她便乖乖的走上前去了。她走过来先是很礼貌的给沈兴南请了个安,然后就有些紧张的立于一旁。
沈兴南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开口又问;“珍姐儿,四日前你姨娘带着你去赶集了,好玩吗?”
“嗯,回禀三叔,好玩。那日姨娘还给我买了桂芳居的桂花糕呢,可好吃啦!”
珍姐儿虽然有些个不安,但三叔对自己并不像对姨娘那般凶,见三叔语气温和的问自己,小家伙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下来,还一五一十的与沈兴南说起了那一日的事情。
本想上前阻止女儿开口的曹如雪,见沈兴南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又因为惧怕这人,加之侯海又拦于自己前面,她便也强按捺下来听着女儿说话,曹如雪时刻准备着万一不对自己也好阻止。
“哦?”沈兴南的语气貌似不经心的略微上扬着答了一声。
紧接着他又问:“你姨娘带你买了不少东西吧?珍姐儿你姨娘说她那日连自己带去的藤框都遗失了,你们是如何把东西带回来的啊?”
“咦,没有啊?我们没买很多东西的三叔,而且那藤框不是姨娘不小心踢掉下”
曹如雪肝胆俱裂,忙上前一把捂住了自己女儿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一下子被自己姨娘捂住嘴巴的珍姐儿不是很明白,姨娘这到底是怎么啦?
曹如雪此刻懊悔不已,都怨自己太过珍爱这一双儿女了,那些个龌龊的勾心斗角她都未曾跟这一双儿女提及过,这也致使这珍姐儿天真懵懂的很。
如今见自己的三叔问话,她嘴里说的这些话都没有过脑子,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秃噜了出来。
“很好!”
尽管曹如雪反应快及时的捂住了珍姐儿的嘴,但是该说的孩子也差不多都说了,他们该知道的也基本全部都知道了。
到这里,沈兴南听完后只是看了曹如雪母女二人一眼,便丢下了两个字就带着侯海走了。
一路上侯海对于现在明显知道了罪魁祸首,姐夫却一副不会深究的模样很是不满,一路上都愤恨不已,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很不解的问。
“姐夫,这事情现在都已经很清楚了,你为什么不问罪那死女人?姐夫?姐夫”见沈兴南不回话,他还不死心的喊着。
“此事到这里便告一段落,其他的我自有主意,你当什么都不知晓便可。”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独自离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会让这些人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岂会放过这些一心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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