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宝自从上一次进山收刮一番后,便开始老老实实的窝在白松镇上了,如今已经进入到了五月中旬,丈夫离开已经有了四个多月了,也不知道他在京城到底怎么样,她也有一个多月没有收到丈夫的来信了,说不担心是假的,可再怎么担心她也只能耐着性子等消息。
如今天气还是渐渐的变热,大家也已经脱下了薄袄穿上了单衣,康哥儿这个小家伙已经七个多月了,自从给他脱下了厚重的袄子后,这小娃娃就喜欢上了自己四处爬。
这一日,一家人都坐在第二进的小院子中,李云宝与杏儿在葡萄架下做着针线,院子的空地上李云宝铺了一张油纸布,上面还铺了一层粗布做的垫单,便任由康哥儿自己在上面爬。
今日沐休的安哥儿则很是兴奋,津津有味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在垫单上翘着屁股、吭哧吭哧的爬的欢,大哼二哈两只趴卧在垫单一旁围观,偶尔小气还上去凑热闹。
它会大摇大摆的从正在爬行的康哥儿面前慢悠悠的窜过去,总惹的康哥儿按耐不住的想伸手去捉,只是很可惜,小家伙太小了动作不协调,每每都捉不到狡诈的小气,反而把自己跌了个狗吃屎。
这不,康哥儿这可怜的小娃娃又因为小气的戏弄而跌倒了,一旁围观的李云宝、杏儿、安哥儿都无良的笑,丝毫都没有上前要去扶起奶娃娃的举动。
突然外头就传来了田大叔的喝问声:“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擅闯他人府邸,你们”
随着田大叔的声音渐渐消失,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由远而近,等李云宝的视线离开了地上的儿子,抬眼看向一进通往二进的宝瓶门时,外头赫然的闯入了十几人的身影。
带头的正是好久不见的沈兴东,他身后的十几人装束统一,全身散发着血腥的煞气,此时李云宝看到田大叔已经被这些人制服,嘴巴都用东西堵住了,而田大叔身后还跟着惊慌失措的田婶子。
李云宝当下丢开了手上的活计快步跑上前去,一把抱起小儿子同时伸手把大儿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这才冷冷的看着眼前这群来者不善的众人。
“沈兴东你闯入我家所为何事?”
“呵呵呵呵,所为何事?三弟妹,为兄来找你自然是好事啊!不过你确定就让我在这院子里与你不请我进屋坐坐?”
沈兴东操着尖细的嗓音,语调阴阳怪气的道。只是他这明显改变了很多的声音,却听的李云宝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你有话就说,没话就给我滚,这是我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李云宝是打心底看不起这个没有人伦的畜生的,但是眼下情形明显敌强我弱,为了怕自己的话激怒对方,李云宝便也不敢说的有多过份。
“呵呵呵,你果然也是如此的不识抬举呢!不愧是老三那个贱种的妻子,如此我便成全你。”
沈兴南一边讥讽的摇头轻笑出声,一边一扬手示意,他身后的十几人便把李云宝等几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见到李云宝等人已是瓮中之鳖,沈兴东这才慢条斯理的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鼻烟壶,放在鼻子下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又慢悠悠的收回。
等让自顾自的做完这一套,这才看着李云宝阴测测的发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家那贱种已经被调派去了闽州府抗倭,我呢,是奉了命太子殿下的命令,前来接你去与老三团聚的,其实我真的是好意!”
“是吗?”
李云宝嘴上冷冷的回了两个字便不再追问他,因为她心底明白,他们家与眼前的这个人是有仇的,这从他的称呼便不难看出,他必定是恨极了自家人才是。
“这是自然!”沈兴东阴笑着回答,心想,就算不是你又能如何?你能逃的掉吗?呵呵!
在沈兴东怡然自得的时候李云宝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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