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憧憬着无法触摸的欢乐”
见顺天帝已有些动容她更加煽情地说道:“公主常常对着这枚松鼠玉佩发呆又常常一个人独自垂泪奴婢不知她在想什么但看着也是心疼不已直到前两日公主不眠不休地绣好这个靠枕又万分慎重地命奴婢送來给圣上奴婢才明白公主殿下是在想圣上若是圣上肯去看看公主她一定会欣喜万分”说罢她双手呈上那幅夏荷图
趁太监接过绣品转身牧谣微微起身飞快地掠了一眼那画上的内容竟是一树繁盛的琼花她环扫四周发现这园子里有好些琼花树只是花儿都凋零了不似顺天帝画上的琼花盛开正艳沒想到这皇帝还是个伤春惜花之人
“你说灵儿有话要对朕讲说來听听”顺天帝接过夏荷靠枕见靠枕一角的荷叶上蹲着的不是青蛙而是一只惟妙惟肖的小松鼠不禁勾起了唇角
“回圣上公主说她想做那只无忧无虑的松鼠不知道圣上还愿不愿意做那挡风遮雨的大树”
顺天帝闻言面色略显悲伤陷入沉思
“父皇父皇抱抱灵儿”
清脆稚嫩的童音将他的思绪带到了多年前的那个黄昏绚丽的晚霞映红了半个天空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童扎着小辫蹦蹦跳跳地奔到他怀中
“哎哟我的小灵儿你看你成天上蹿下跳地哪儿像个公主倒像只好动的松鼠”他抱起女童在那玉瓷般的小脸上轻啄一口满嘴的胡茬扎得小女童连连求饶
“父皇灵儿要是松鼠父皇就是大树灵儿要在大树洞里做个温暖的窝要和大树永远呆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
“好好父皇做灵儿的大树给灵儿挡风遮雨让灵儿在窝里快快乐乐地长大”
“”
此时天色已有些昏暗四周亮起了宫灯
顺天帝眼里泛起泪光仿佛看见那只小松鼠正在摇摇晃晃的荷叶上惊慌失措地看着四周冰冷的湖水
是什么时候他将最疼爱的小女儿弃之不管了是那个女人一切都是那个恶毒的女人
顺天帝的眼神由悲伤转为愤怒苍老的手紧攥着那素锦绣荷的靠枕突然他面露痛苦之色将桌上的东西打翻在地人也往后仰去
“啊皇上皇上犯病了”那名太监大惊失色大喊起來
牧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倒下去的顺天帝另一只手便搭上了他的脉
身后那些侍卫听见喊叫立马冲了过來可听说是犯病了便又退回了原处他们的任务是保护皇上的安危治病却不是他们所长
太监扶住顺天帝的另一边身子对那些宫女喊道:“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叫太医你去打些水來”
牧谣只觉得他脉息混乱时弱时强她眉头紧皱突然刷地一下撩起他的衣袖只见血管如蜈蚣一般粗大乌黑地爬满整只手臂
“啊你”那太监从未见过这般情形吓得直哆嗦“你你大胆竟敢亵渎龙体我我”
牧谣嫌他吵得慌冷眸一瞪将他的话都吓进了肚子里她伸手迅速点住顺天帝的几处大穴将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转头向端了水來的宫女道:“取些玄冰來”
太监见她不但摸了皇上的龙体还给他喂药丸更是吓得浑身瘫软指着牧谣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來悔恨的眼泪哗地滚落下來心道:今日算是栽了为了几两银子错将刺客当宫女害了皇上性命只怕是活不成了
那宫女倒沒见着牧谣的动作只是见皇上昏倒有些慌张她结结巴巴地道:“宫宫里沒沒有玄冰”
沒有牧谣皱了皱眉司徒昀养雪蟾他那里倒是有不过远水救不了近火看來只有先用针将毒逼到一处了她从怀里取出一根小布带上面密密麻麻地排着银针这是霜儿为她准备的还好她想得周到此刻派上了用场
她将布带拿在手里回头对身后的宫女说道:“你们都退开走远些皇上需要新鲜的空气”
宫女们看了一眼太监见他沒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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