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认出了自己可他是什么时候认出自己的留自己给宫玉荷治病又是什么目的大概是最近想的事情太多她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理不清头绪
回到存茉堂凌霜和弄音正站在园子里说着什么见到牧谣进來赶紧住了嘴神色极不自然似要遮掩什么
“霜儿跟我进來”牧谣沉着脸走进寝殿
凌霜与弄音交换了一个眼色愁着眉进了屋
牧谣背对着凌霜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将一杯凉水灌进肚里启口问道:“说吧府里出了什么事儿”
“小姐府里一切安好并未发生什么事儿”
“是吗”牧谣提高音量转身审视着她
凌霜赶紧低下头支吾道:“是是王爷听下人说昨夜王爷留宿雅园今晨又见他陪着王妃泛舟采莲整整游玩了一个上午听说”她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讲
“还有什么一并说來”牧谣的语气变得少有的清冷
“听说王爷为了能照顾好王妃的胎决定以后都住在雅园刚刚李管家还差人來取了王爷的物什”
牧谣背转身往床边的衣架上看去果然他平日里最爱穿的那件袍子已沒了踪影她挥了挥手:“今日有些乏累我想休息一会儿不许任何人來打扰你先下去吧”
凌霜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应声退了出去
当屋门关上牧谣支撑不住跌坐在床沿边看着这曾经充满温馨甜蜜如今却空荡荡的屋子心里酸楚不已
她告诉自己那是他的原配夫人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他多陪陪她也是理所当然;她告诉自己他不过是和自己赌气才暂时疏远自己等气消了他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如之前那般呵护自己
可是沒有用无论她想出怎样的理由和借口她的心都还是好疼好疼看來她又一次错估了自己的气量在爱情面前她也不过是个自私的小女人她的心也不过只有针眼那般大
她脱了鞋袜和衣上床静静望着帐顶似乎想到很多事又似乎什么也想不起不知不觉中她竟睡着了
辰王府雅园里则是欢天喜地得意洋洋园里的下人们就连走路说话都一派昂首挺胸的模样奚若雅那贴身丫环春梅更是颐气指使
昨夜当司徒郁踏进园子时园子里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自大婚以來王爷头次踏入雅园并且还留宿下人们高兴得像过年一般乐颠颠地侍候着生怕出了差错
只有奚若雅很淡定她一双漂亮的杏眼在身边俊逸清朗的男人身上流连眼神温柔多情却又夹杂着淡淡的自嘲
牧谣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第二日醒來的时候天空正飘着蒙蒙细雨推开窗户外面的凉风灌了进來夹带着清冷的泥土气息
她倚窗凝思了一会儿提笔写了封信函唤了雪狐吩咐道:“今日逸王府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将这封送去给逸王再将今日的药拿给小襄务必亲眼看到她给逸王妃服下你才可以回來复命”
雪狐略为意外地抬眸看了她一眼领命离去
凌霜和弄音照顾牧谣洗漱用膳都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的话題尽量捡些轻松的趣事來活跃压抑的气氛
牧谣知道她们的用心但她的心情也沒有她们想像的那么糟不去逸王府一來是因为身份已被司徒昀识破她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应对若坦然承认只怕会招來不可知的麻烦可继续装傻欺骗又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心中纠结不已二來近段时间接连发生的事儿让她有些疲累正好借此机会休息两日享受属于自己的独处时光
她命她们在隔壁的书屋摆了纸笔推窗望远寥寥数笔便将一段秋雨缠绵的山水勾勒得传神逼真
几乎沒有思考她便在画上題下了半厥词:天外飞寒雨鬓上染银霜临窗默默缄语触目满凄凉远远苍山影瘦瑟瑟芭蕉泪淌滴滴惹情伤阵阵西风起冷冷破云裳
可当“裳”字完笔她却皱起了眉毛摇头自语道:“不好”这词題得似乎太过凄凉了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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